听她作几首酸诗吗?能吃还是能喝了?”
“我容家都是粗人,不爱听什么酸诗,觉得牙齿都要酸掉了,再说了,要说才女,我们家也早有一个了,也没见他们将日子过得多好。”
“我容家就算是娶一个山野村姑进门,也不会要什么才女!”
月少傅这才想起容国公府已经娶了一个廖竹音,想起她和容亭之间的爱恨情仇,日子鸡飞狗跳,月少傅脸都黑了。
容国公道:“我最后也与你说一句,别是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外面的那些流言,你们也该是趁早解释清楚,别是毁了你家姑娘,日后真的嫁不出去了。”
“也别是同我说什么活不了了要**,我们容家都不吃这套,我们见的血可多了,杀的人也不少,如今天下太平,富贵荣华,不想活了,尽管去吧。”
说着,容国公便甩了甩袖子,掉头离开。
外面的人原本就在等着,见容国公出来,没敢上前去,倒是月少傅出来,不少人就围了上去。
“少傅大人,刚才和容国公说什么呢?我瞧着他脸色似乎不大好的样子。”
“莫不是两家好事将近了?”
“就是啊,你家姑娘,真的要嫁入容国公府了?”
“少傅大人,大喜啊。”
月少傅不好说不是,也不好认下,另一边谢宜安与几位同僚经过,闻言笑了:“是啊,大喜啊,诸位,这是在恭贺少傅大人家中的喜事?”筆趣庫
在场的人回头一看,顿时脸色一片尴尬,心里也有些慌。
谢宜安又笑了笑:“正好,也容我记一记。”
言下之意,是要记他们一笔了。
几人当场就要吓的晕过去了,有人急忙解释:“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们都是开玩笑的。”
“就是,谢学士,我们都是胡说的,开玩笑了。”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先走了......”
说着,那几人鸟兽作散,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谢宜安看向月少傅,笑问:“少傅大人这是家中有喜?也不知道是什么喜?不知可否说来听听,我等也好献上一份贺礼。”
月少傅当下气得脸都红了,却又是不能开口,他气呼呼地瞪了谢宜安一眼,然后掉头离去。
谢宜安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眼底有些冷。
“先生,就这样放过他?”边上有一人问。
如今围在谢宜安身边的,正是他那两个学生,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