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寄心底不受控制地升起恐慌。
阴暗面不断扩大。
他紧紧握住般姝的手,“姐姐……”
般姝顿了顿,明白裴寄是误会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撩起眼帘淡声道,“听说你这些年以我的名义做了很多慈善。”
“嗯。”
戚让艰难地应了声。
他只是想要赎罪。
但是,下一秒——
戚让听到般姝用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线说,“不过还是不用了,这样会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误会。”
他勾着唇苦涩地笑了声。
“你是怕谁误会?”
见般姝不说话,戚让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他自嘲一笑,“懂了。”
她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戚让站在人群中,眸子明灭不定地盯着般姝离开的方向,指腹慢吞吞碾着圆润的佛珠,佛珠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犹如戚让四分五裂的心脏。
痛得他脸色发白。
他捂着心脏,蹙了蹙眉,缓缓倒在了地上。
“姐姐,他晕了。”裴寄道。
“嗯。”
般姝神情平静:“他身边有保镖暗中随行,不需要你担心。”
“我才不是担心他。”裴寄反驳,“我明明是担心姐姐抛下我选择旧情人。”
般姝似笑非笑道,“谁跟你说戚让是我旧情人?”
“你看,你看,姐姐连他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是旧情人?”裴寄红着眼眶酸溜溜道。
般姝:“……”
见般姝不哄他,裴寄更酸了。
般姝回国的事情就算想瞒也瞒不过裴渡和付今礼,更何况她也没想瞒。
不过这两个男人到底要更沉稳自持些。
也是因为他们都明白,和裴寄相比,他们毫无竞争力。
只不过还是会三天两头地创造和般姝的偶遇。
裴寄因为这个不止一次地大吃飞醋。
整个人都酸成醋坛子。
卧室窗帘拉得很紧
裴寄轻轻咬着般姝的耳朵,坏心眼地笑,“姐姐,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呜不要……”
“不要什么?姐姐说出来,嗯?”
见般姝雪白的脸颊爬上红晕,裴寄低声一笑,“姐姐叫得真好听。”
在累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