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蔺老和蔺辜年放了吧,他们没做错什么,倒是因我受了无妄之灾,我良心不安。”
“好。”
海公公气喘吁吁进来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奴才无能,没拦住楚小侯爷呐……请陛下责罚。”海公公惯会看人脸色,看到宁昭长公主终于醒来,海公公也松了一口气,看来陛下心情好转不少……“殿下此次逢凶化吉,日后定能平安顺遂,笑口常开……”
“你倒是会说话。”
见般姝笑了,沈阙紧张的心情才微微舒展。
“那蔺辜年……他怎么办?”沈阙小心翼翼,“我这就让他娶你?”
“你这样倒像我恨嫁似的,我不爱他了,我说过的,望襄亭一别,便两不相欠,我只当他是陌生人罢了。蔺辜年才华卓越,心计颇深,好在他一身光洁风骨,如今朝中隐隐动荡不安,你还需要蔺辜年帮你稳重局势,万不能因我一事对他生出嫌隙知道么?”
海公公、太医和一众奴才知晓下面不是他们能听的,早已识趣儿退下。
沈阙若有所思。
“你真放下了?”他认真看着般姝,“我不是一无是处之人,蔺辜年于我而言并不是唯一一颗稳固朝堂的棋子,阿姐不必顾忌他,只管随心意便可。”
沈阙低声说。
“我排除万难坐上这个位置,唯一所愿便是,阿姐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再也不能给阿姐一点委屈吃……”
“阿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看阿姐被欺负,却一丝办法都没有的小孩子了。”
并不浓烈的桃花清香扑鼻而来。
般姝无奈。
楚睢算是般姝遇见过的男人里,最拿他无可奈何的一个。
他这人是真纨绔,也是真没有一点上进心。
贪玩便算了,油盐不进,着实惹人烦躁。
真是应了那句话,除了一张脸真是一无是处。
楚睢那张脸真的是能杀人的美貌,看着就精明颇有心计的样子……实际上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可累死我了,姝姝,你总算醒了!我担心坏了,这个翎华宫到底是什么破
HTtρs://Μ.Ъīqiκυ.ΠEt地方啊!我走了半天也没走出来,我一天来这十八趟,次次不让我进来,给我气死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青梅竹马!我可不是蔺辜年那个混账家伙!”
沈阙看楚睢不爽。
这不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