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就比如这第一个,也就是1975年3月份的时候,你们曾经跟工厂那边有一笔交易。”
刘红又低头看了看账本上的文字。
“这上面写着出砖650万,入账13万,包括后续的另一笔出砖350万,入账依旧只有7万元......”
她抬起头,看着田向南道。
“田书记,我猜这个工厂应该就是你们那附近的兵工厂吧,但是这交易的数额明显也太低了吧?”
“据我所知,公家砖厂的一块砖差不多是4分到4分5,你们这边为什么一块砖只有两分钱?”
听到刘红的问题,田向南挑了挑眉,随后从口袋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颗,这才缓缓说道。
“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把砖卖给了工厂那边,价格是两分钱一块。”
“公家的砖本来就有些贵,我们原本正常卖砖的价格是3分5,给工厂那边供砖算是支援建设,所以原定的价格更低,只有三分钱一块。”
“不过后来,工厂那边愿意出技术帮我们修建新式砖窑,这样可以大大提高我们的烧砖产量,所以,我们就在原价上又给他们便宜了一分钱。”
刘红闻言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小张把田向南的话详细记录下来。
其实,这第一个问题原本就是可有可无,只能算是开个聊天的话头而已。
毕竟是和兵工厂合作的交易,价格定多定少真没那么必要纠结,定少了,一句支援建设就可以完美解释。
可下一个问题.......
刘红把手中的账本往后翻了翻,语气似乎也悄然严肃了几分。
“田向南同志,我看到你们账本上每月都有所谓招待费支出的款项,一年合计下来,从74年的几百元,到75年的一两千,随后逐年递增。”筆趣庫
“一直到了去年77年底,光是去年一年累计下来的所谓招待费,大概就在7000元左右,这个方面,你能解释一下吗?”
田向南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却见对面刘红又开始快速翻动着账本。
“还有,去年下半年,你们这账本上有一笔67,000元的收入,却没有标明收入来源,这是怎么回事?”
“另外,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你们这账本上分别都有一笔5万元的支出,支出方向只记录了投资。”
“请问一下田书记,你们这两笔合计10万元的款项,是投资在什么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