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东头那块地被水淹了,那十几亩地今年怕是收不回什么东西了。”
“东头那块地又淹了?这可咋整?”老婶一听刚才杀鱼的喜悦立刻就被冲淡了。
老叔家东头那块地种的是玉米,现在玉米正处于拔节期,这被水一淹,减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老叔!您放心!保证减不了产,今年你家的地保证还能丰收。”
“你懂个屁!”白芒的安慰遭到了老叔的鄙视。
“我咋就不懂了?你敢不敢和我打赌,你的玉米亩产如果掉下一千五百斤,我包赔你的损失。”
“多少?一千五百斤?你小子还真敢想,丰收年头我都没敢去想一千五的产量。”
玉米的产量大部分在一千斤左右,好年头也不会超过一千二三百斤。
这货可倒好,直接往一千五上较劲了。
“嘿嘿!那是我没来,我来你亩产早就过一千五了,今年你的玉米如果亩产超过一千五百斤,多出来的产量算我的。”
他有茁壮成长,就是把玉米鼓到树那么高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为了不吓死人,是肯定不会那么干的。
“好!如果亩产超过一千五,超多少都给你。”
呵呵!好像我稀得要似的,一斤玉米才一块来钱,就是一亩地超五百斤也才五百块钱。
这点钱白芒还没放在眼里。
在老叔家吃完午饭,白芒就回到了野猪沟。
半夜加一上午的暴雨,让野猪沟里宛如发了洪水一般。
沟中间那条原本只有半米多宽的小溪,此时已经奔腾成了一条四五宽的小河,浑浊的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向着沟口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