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轩被陆夭这话给问愣了,反应过来之后登时大惊失色,小舅母到底在说什么啊!
“怎么可能,我是在说她未来的夫婿。”
“我随口一说而已,你激动什么?”陆夭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还是说,你被我说中了心事?”
魏明轩忽然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陆夭好整以暇看他。
“你想清楚,浣儿若是嫁人,日后你便不能再随便找她吃饭喝酒闲逛,哪怕只是见上一面都不能够。”
“凭什么啊!她是嫁人又不是坐牢。”魏明轩愤愤地反问一句,“那人凭什么事事都管。”
陆夭看向他,表情带了点难以言说的奥妙。,语气更是欠儿欠儿的。
“因为那是她夫君,他想如何便如何。”
魏明轩陷入了沉默,不得不说陆夭这话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理智上知道小舅母很大程度是在夸大其词,但诡异就诡异在,自己明知道是夸大其词还是难免心里发堵,这就很不可思议了。
陆夭见魏明轩上钩,淡定地给自己沏了碗茶,悠然道。
“而且你只是个干外甥,不沾亲不带故,人家嫁人也好生子也罢,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她竟像魏明轩肚里的蛔虫似的,“你又不是没有其他酒肉朋友,再找一个便是了。”
魏明轩被这一番话说得又冷静下来。对啊,谢浣儿嫁人,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不过是最近才混熟的玩伴,大不了她成亲,自己多添妆些,也就全了这份情谊。可为什么越想越别扭呢?
若她真的嫁给别的男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日后跟谁去耍嘴皮子斗嘴?他搜罗了好吃的好玩的要跟谁分享?他想见她的时候难不成还要去翻那李家的墙?
魏明轩的心情瞬间被扰乱了,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事态发展。
“当然,李夫人那边,我还没有应下,你若是有更合适的,不妨说合一下,毕竟郡主跟你朋友一场。”
陆夭继续锲而不舍落井下石,一旁哈伦和五小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到了相同的讯息:师父果然是个狠人。
魏明轩闻言果然一震,他手头哪有合适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酒肉朋友,尚且不如他。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他内心立刻抽丝剥茧一样分明起来,对啊,他就说嘛,若是担心日后不能见面,找个跟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就行了啊。
这样日后随时还能叫她出来。
但自己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