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身体不适。
反正平日上朝也隔三差五不适。
一切都处理完毕,回来便见宁王斜靠在床沿等她,满脸慵懒的样子。
“你就这么放她俩走了?日后若想再找这样的机会,怕是不容易。”
陆夭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赞同,也不恼,坐在他身边反问道。
“你知道猫抓住老鼠之后通常不会直接吃掉,而是戏耍得差不多才动口吗?”
宁王挑眉。
“你想在精神上折磨她俩?”
“一下子结果掉老鼠的性命很容易,但长久处于那种被死亡笼罩的阴影,却不知道死亡究竟什么时候来,那才是最可怕的。”陆夭笑笑,“所以刑部对于要犯为什么是凌迟,而不是直接处死?就是这个道理。”
宁王会意。
“所以,你想让她俩窝里斗,互相折磨。”
“不止。”陆夭敛了嬉笑神色,“钱落葵握着薛玉茹这么大一个把柄,后面钱家势必不会太平。”
一个觉得可以挟私要挟,一个觉得如芒刺在背,日后这对继母继女的热闹可有的看了。
因为谢文茵的关系,所以眼下断不能让钱森休妻,薛玉茹必须牢牢坐稳钱夫人这个位置。
不过陆夭也不想便宜她。
“就冲她还敢觊觎我夫君这一条,眼下这一切,都是她赢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