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吴美人松了口气,听闻君上近日和文瑾形影不离,好在辰时二刻皇帝和文瑾不在一处,过关了。
端木馥紧攥的手也松了开来,“原不该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使君上烦心的。馥儿也没料到会如此这般”
“哪般?”傅问她。
“险些被文姐姐的小狗儿扑了肚子。”端木馥轻声说着,“不过不要紧,君上不要怪罪文姐姐。”
傅景桁睇着端木馥,吴姓姬妾陷害文瑾,攻击端木馥,朕作怒除掉文瑾,疑心病完全发作,是端木指使原户部侍郎的女儿吴馨的么,许久道:“偏今日这般。”
端木馥心中大喜,她哪里知道皇帝多疑,已经对她开始留心,并且作疑,委屈道:“唉,这场合,馥儿也不好说什么。文姐姐深受您的宠爱。馥儿习惯了您对文姐姐的偏爱。罢了。”x33
傅景桁不言。
文瑾心中作慌,他会相信吴美人的话,认为她有意让她的小狗儿去扑他的帝妻么。
“皇儿,好久不见了!新年快乐!”夏苒霜语气微讽,“小的给您拜年了!快来看看你的妻子孩子还在么!保胎了七八日了!”
“同乐。”傅景桁轻笑,“这几天儿子太忙,没过去看望您。您又私自传儿子的人来受训了?”
“是你的人欺负哀家的宝贝儿媳!请您清醒一些,秉公处理!”夏苒霜被说得脸上一热,“你罢朝八天,忙得什么!”
“忙女人。”傅景桁认真道,“忙死了。忙到初七早晨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在母亲看孽障的视线里活动着筋骨,双腿微敞,低手将文瑾扶了起来,在她腕子上重重一握,他指腹微微粗粝的触感在她肌肤留下些薄痛,“起来,去阿嬷身边。”
文瑾耳根子好热,她倒没有预料到傅景桁会在她母亲跟前如此袒护她,便去到阿嬷身边立着了,自己又令他和他母亲不睦了吧。
傅景桁看了看她被打红的小脸,以及项顶的茶水,将手攥紧,“谁打的?”
夏苒霜沉声道:“哀家。”
“好。”傅景桁端起杯茶倒在太后衣衫,“杀你二个奴才了,头一个姓桂,二一个姓孙。倒您一身茶水。往后别动她了。逼急了,儿子会弑母的。本来就不服你,别给儿子制造机会反抗您了。儿子顺竿爬的。”
文瑾心知傅对母亲的怨恨是深沉的,她当下也没有劝他要体谅老母亲,因为她也比较讨厌他的母亲,可还是觉得傅对母亲不敬,不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