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摄政王驱逐出京了,我得到了圣女,是这天下之正主!”
文瑾侧过面颊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嗯。我没有怪过你。我也不会再让自己成为你的绊脚石了。我虽然很遗憾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人生总有遗憾的。你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自己也要努力,过的越来越好才是。喂,玉甄宝银太学院的考试马上就出结果了,玉甄说他发挥很好的。我和老薛也缓和多了,他在前院和我和奶奶住的。”
“嗯。”傅景桁轻声询问着,“带你去夜游道清湖,看看花灯吧?”
文瑾在他肩头点了头,“嗯。”
冬夜里霜露凝重,宫灯盏盏,映影重重。
皇帝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年,背着他的小女孩儿在御花园漫无目的的散步,过道清湖,西岸行宫那边的姬妾都羡慕不已,君上深夜里竟背着文瑾晒月光,真是匪夷所思。
大抵在天际鱼肚泛白的时候,文瑾在傅景桁肩头打了哈欠。
傅景桁回头看她,“困了?”
“嗯。好困。”
“还贴门对儿么?”
文瑾自他背上下来,“贴啊。二十八贴花花的。唉,可惜已经大年二十九了。过了子夜了。”
“朕最近已经习惯了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做着不合时宜的事情。”
傅景桁便吩咐老莫、清流等人去准备门对子、倒福、还有花花门神,备好了拿了来。
文瑾便拿着小刷子在皇宫四处贴门神,贴花花,傅景桁提着装有糊糊的桶子作个高级佣人跟在她身后,他们在井边,龙寝门头,廊柱上都贴了对子。
文瑾摸门对子摸的手指腹红红的,额头被发丝弄的微痒,抬手去擦,摸的额头鼻尖也是红红的。
傅景桁见她容颜可爱且狼狈,忍不住笑了,“笨死了。年年贴,年年把小脸弄脏脏的。”
文瑾开心道:“阿桁哥,过大年咯。好开心我们今年仍一起贴花花。成家后就不能一起了。阿大已经给你了。长林得跟我。”
傅景桁心中悸动,猛然将她手腕拉住,原来成家后就不能一起贴花花了,为什么,“天晚了,去歇着。进龙寝,你愿意吗?”
文瑾没说话,拿着小刷子去搅桶子里的糊糊。
傅景桁明白那张他和端木睡过的龙床她嫌脏。
老莫生怕俩人分开,马上温言道:“不如去金銮殿后议政阁歇着?那里僻静,没女宾去过。”
文瑾忙说,“金銮殿岂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