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她跟前冷漠就是了,“薛大人,咱们把事情解决一下吧!”
“行!解决!”薛相颔首:“说吧,为什么你打你二娘和姐姐?”
文瑾还没有说话,娄淑彩便抢先开口。
娄淑彩委屈地拉着薛相的衣袖,“老爷,老爷啊,我嫁到你们薛家,每日里相夫教子,孝顺公婆,把苏氏的孩子视为己出,再苦再累没有说过一个不字,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狗差,干得比牛多。今儿一片好心去苏姐姐堂屋里给姐姐擦拭牌位,大姑娘进来屋里,二话不说,便对我辱骂起来,说我是个**人,吓得我和薛凝缩在桌子后面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呢!啊哟哟,我可是她继母呢!”x33
薛相心疼得不得了,把娄淑彩搂在臂弯好一顿安慰,对着文瑾摇头叹气,碍于文瑾身上有龙袍,他又不好发作,不然早就一脚飞去踹在文瑾心窝子里了,文瑾不要欺人太甚,闷声道:“好的不学,怎么打人!打人便罢了,怎么打头?打坏了怎么办?打死了如何是好?”
文瑾道:“主要没有好爹!我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
薛相差点被文瑾怼死,“你说什么?”
玉甄道:“阿姐说,我们没有一个好爹,我们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宝银叹口气,“隔壁的爹爹还给人家宝贝买头花戴呢。你可太差劲了!薛大人。”
薛相居然有点自责,也有些嫉妒隔壁的爹爹,好像是兵部的老王,头花他也会买好不好,他对这三姐弟怒道:“算了算了,你们不要说话。咱们处理正事吧!”
薛凝也嘤嘤地装腔作势地哭了起来,一边拿眼睛勾引着君上,“妾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君上了呢,妾都快被文瑾妹妹给吓死了。君上,呜呜…”
“二娘、薛贵妃,你们不要装可怜了。打你们是有原因的。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文瑾把玉甄拉过来,把玉甄衣袖卷起来,将被打的淤青给薛相看了看。
“薛大人请看。我弟弟被你的填房打成了什么样!宝银身上也有伤。宝银是女孩儿,我就不方便拉开衣服给你看了。二房说她把我**孩子视为己出,但凡她说的有一个字是真的,玉甄就不会被打成这样。请你做个人吧。”薛邝看了玉甄的胳膊,便见到处都是淤青,便非常吃惊,又看了看眉宇间和自己越发相似的玉甄,心中也有那么点不忍心,又看了看缩在文瑾后面的宝银,心里那点不忍就更多了些,这仨孩子长得越发水灵了,“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