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只是他是我兄长,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此我在他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文瑾不能说不生气,那种卧房里的私密事情,怎么可以给旁人说,并且是给她哥说,无语死了,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需要朕将马车借给你,追上去,一来向他解释,你没有嫌弃他尺寸小,帮朕弄萧是被迫的,二来让被雨淋湿的他上来马车躲雨,给他温暖。”傅景桁说着,面色逐渐冷下,嘴角噙上一丝嘲讽,“朕的马车宽敞的很,你们冰释前嫌后,可以在马车里好上一回,叙叙旧。”
文瑾张圆眼睛,瞪着傅景桁的俊颜看了颇久,被他气到胃痛,终于她被气笑了,冲动之下,不再逆来顺受,缓缓道:“您的马车在哪里啊?”
“你!”傅景桁双臂一颤,原以为她会低眉顺眼的狡辩,解释,启料她竟如此…不知羞耻,“文瑾!”
文瑾将身子半倾,往客栈外面看了看,便见君上的马车泊在客栈棚屋底下,马儿正在吃草料。
“我去一下。”文瑾看清马车位置之后,便将脚尖一转,往通往下楼的楼梯迈步。
手腕一紧,傅景桁将她攥住,“深夜里你要去哪里!”
“去追蒋怀州,告诉他我没有说过嫌弃他尺寸小,帮您弄那个萧是被迫的。我去让他上马车避雨。然后和他冰释前嫌之后,和他在你的马车里好上一回。”
难听的话谁不会说。
她更会说。x33
只是一直心疼傅景桁,知道他一怒就头痛的病症,舍不得对他说重话。
但是今晚,傅真的把她惹生气了。
“文…”傅景桁属实没有想到素来对他温柔有加的文瑾,竟然反抗他,他心中猛地揪起,不能接受她的不温顺!
手心一空。
“我得快些,不然他走远了,我可就追不上了!”文瑾趁他失神之际,挣脱了他的束缚,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傅景桁望着她渐远的背影,身形猛地一晃,竟惶惶然如回到幼时在冷宫内,被打的鼻青目肿,抱着身子缩在冷墙底下的场景。
【你娘不要你了,你是个没有人要的野种!!】
【你爹是昏君,死的活该!呸!】
【没有人要和你做朋友,我们嫌你恶心,有失身份!】
那些欺负他的人的话在傅景桁耳边回响。
那时冬季萧索月光底下,有薄影将他身子掩住,他以为是欺负他的人又回来了,便抱住头首瑟缩着,然而落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