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钱,很多资源,就想要治好我。”
潘雅真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对李大柱问道,“你知道那架飞机上还有谁吗?”
李大柱摇摇头。
“除了开飞机的驾驶员,还有潘家的继承人,我的哥哥,潘家的第二继承人,我最小的弟弟,以及我姐姐。”m.bīQikμ.ИěΤ
听到这里,李大柱心里一个卧槽,这一架飞机怕不是把潘家给一勺烩了。
深吸一口气,潘雅真才又缓缓说道,“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他的血脉了,所以,他很急。”
李大柱完全能理解这种心情。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决定,让凡是有潘家血脉的人,都改姓潘,所以,你才看到为什么我会一直用潘九亨,尽管他有很多缺点。”
听到潘雅真的话,李大柱释惑了很多事,的确,对于这种通天的豪门来说,能够信任的就是血脉。
“话说回来,我爸爸发现我重伤残疾之后,想了很多办法,其中,就包括东南亚的巫术。”
“他成功了,我好了起来,并且,经过他二十年的培养,我成为了他最得意的女儿,潘家现在一半的资源和权力,都在我的手里。”
“但是......”
话还没说完,潘雅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大柱不知道是谁掐着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却听潘雅真说道,“这是闹钟,正好,可以让李先生您观摩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李大柱通过鹰眼敏锐地察觉到了潘雅真脸上一闪而过的深深的痛苦和抵触。
一瞬间,让李大柱有一种揭开了这个女人假面具,瞥了一眼真实面容的感觉。
那表情,分明就是极度的自卑抗拒疼痛和难忍。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