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点点头,对潘九亨赞许道,“这才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姿态,不懂就去查,或者恭敬地请教,而不是像一个纨绔一样大吼大叫,失了仪态。”
“你......”
潘九亨真想一刀攮死李大柱,什么叫“像一个纨绔”他**老子就是!
忍!
忍了,姐姐时时刻刻地盯着呢!
“好,既然午时已经到,那就请你找一条路出来,离开这里。”潘九亨捏着拳头,脸上的笑带着万般的不情愿。
见李大柱还在给茶杯续茶,潘九亨忍不住呛声道,“没喝过这么好的茶?我送你一千斤,现在,请你找一条路离开这里!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
“如果不知道的话,大可以跪下来求我,恳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而不是在这里**一样地喝茶!”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一个字挤着另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wwω.ЪiqíΚù.ИěT
从来都只有他**,今天,就是现在,在自己面前,李大柱竟然开始装起了逼。
“**要讲程序,找路,也要讲程序。”
李大柱轻轻地放下茶杯,抖了一下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怡然自得地说道,“子午相冲,天午冲地子,找到子水的方位,就是门。”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就是一个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这个院子,他**就是缺角!”
潘九亨舒服啊,总算是可以打李大柱这个**犯的脸了,还子午相冲?
“这个院子,丑艮寅甲卯乙辰这些都齐了,就缺壬子癸,路在哪里?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吗?我看你,是想去西天了!”
潘九亨极其舒爽,比上次一夜六女还要舒爽。
果然,男人跟男人的战斗,要比男人跟女人的战斗舒坦得多,他**血压和肾上腺素蹭蹭往上飙啊!
然而。
这些嘲讽像是砸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不起任何作用。
李大柱端起茶杯对潘九亨问道,“这泡茶的水,是什么水?”
听到这句话,潘九亨气得都在抓头发了。
没见过。
没遇到过。
是根本的油盐不进!
都他**这个时候,还在问泡茶的水!
你他**要不要问问孟婆汤是哪里的水兑的?
“好,好!我现在回答你,是河水,河里的,你要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