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柳阳文,最后将眼神落在了李大柱身上。
瞬间,一张脸绿了,然后又惨白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
云局长将手机揣进兜里,那手都不敢拿出来,还在兜里一个劲儿地抖,活像是得了帕金森。
“咳,老柳,市局出了一点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下车再约!”
撂下一句话,讪讪地一笑,脑门儿带着汗珠,慌慌张张地往出走,差点撞门上。
就这样,堂堂的分局局长,脚底抹油,溜了!
谁也不知道刚才牛祥禾在电话里跟他说了些什么。
除了他自己。
牛祥禾参加过武德天清院吕忆怜的掌教仪式,刚才几句话就确定了此李大柱就是彼李大柱。
谁敢惹?
谁惹得起?
柳阳文又不是柳家的家主,他自己事自己解决。
在电话里训斥了下属一通,赶紧让下属走,不要蹚浑水。
坐上车还在冒冷汗的云局长这才知道为啥窦所长那孙子要那样打电话了,**,这些做生意的可真不长眼,还没当上柳家家主,就敢惹这种人?艹!差点把老子拉下水。
云局长赶紧开车溜了,深深觉得这个地方晦气。
他这一走。
场面就更加难堪了。
偌大一个仓库酒吧里,就剩下了松仙人配合“烈阳掌”练习的惨叫声了。
一众纨绔外围大气都不敢喘,感觉这惨叫声,好像是一自己发出,听着格外的疼!
再傻,再狂,再无脑,也知道李大柱不好惹了。
华英区分局的局长,就这么灰溜溜走了!
说好的收拾李大柱呢?
说好的摇人教育他呢?
怎么被收拾了,被教育了?
慌!
有点慌了!
嘴唇开始打哆嗦了,站也不太站得直了,讥笑讽刺嘲弄的心思也没有了。
汪馨儿抿嘴一笑,拿着茶杯跟妹妹碰杯道,“我得学学你,不过你知道底牌,我不知道啊,心里好忐忑的。”
汪玥儿摇摇头笑道,“我不是知道底牌,我是相信我男人,无条件,无论何时何地的相信。”
这话,触动了汪馨儿一下,她感觉自己这个妹妹变了好多,是她自己的改变,还是因为这个叫做李大柱的男人?
“我不信了,我就不信了,没人能治得了你!狂徒,暴徒,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