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无所谓。”
金尚耸耸肩,
“谁还没点业余爱好?”
“也对。有老板喜欢打高尔夫球,有人喜欢钓鱼,有人喜欢猫猫狗狗,有人喜欢骑马,我甚至还见过一些年纪轻轻的老板,喜欢开着豪车,去没人认识的地方拾荒,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养成这种奇怪癖好的。”
说起这件事,谭前也觉得十分可乐,
“相比之下,小金的爱好算是比较文雅的了,吟诗作对,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搁在古代,那就是盖压一个时代的文人骚客,文豪备选,百年之后,混个不错的雅号不是问题。”
“过誉了,我这种人吧,估计也就混个怀才不遇,华北四大才子之类除了好听,什么用都没有的名头。古人那种墨守成规,条条框框众多的行事作风,我是不可能守的。落得个狂生,晚年凄凉是大概率事件。”
一边看节目表演,一边旁听的梅应年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对自己看得倒是挺准。”
“那是,我总觉得吧,自己没有生在最好的时代,但也没有生在最差的时代。如今这个社会,虽然限制了我翻江倒海的本事,但也多多少少留出了不少发挥的空间。”
晚个五六年,先知先觉的优势,虽然会小一点,但是,创业初期那点微不足道的差距,太容易被赶超了。
千禧年之后的互联网生态更加成熟,社会与道德层面的束缚会更小。
不过,情况不可一概而论,有些变故,也是金尚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的。
比如,现在的今夕聊天,明显比前世十几年后的“小企鹅”要虚弱很多,而面对的“飞信”这个名字相同,却完全不是一回事的竞争对手,这辈子的同名软件,明显更强。
原因不是其它,就在于这个年代,基础运营商还是大一统的产物,第一次拆分都没彻底完成。
前世的飞信,巅峰时期在二零零七到二零零八年前后,一度将QQ压得喘不过气来。令人飞信无疾而终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它是基于移动的产物,不对联通、网通、铁通以及电信之类的大大小小的运营商开放,它就是个基于无线增值服务,协助移动巩固短信业务,有枣没枣打三竿的程序软件。
正是因为如此,飞信的衰落才那么突然,那么快速。战略方向出现严重问题,喧嚣一时,落幕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地鸡毛。
而金尚所处的这个时代就不同了,没那么多拆分出来,增加同业竞争,提升服务质量的同类基础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