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被派去监视宁栖禅的,可为什么要当着宁栖禅还有其他人的面说啊,不是应该不让当事人知道吗?
心里是这么想却不敢质疑皇帝,快速说道:
“从宫里出来后,我们和宁大夫一起坐马车去了檀家。刚上马车那会宁大夫说她叫宁栖禅,在家行四,通医术。让我们叫她阿禅、宁四娘、或者宁大夫都可以,又问我们俩如何称呼,在何处当值...到了檀家,宁大夫与那檀掌柜说了我们是从宫里出来的,又...”
“哦?宁栖禅你直接就与那檀...”
“檀正东,正气的正,东方的东。”
“你直接就与那檀正东说了苏氏和邵氏来自宫中?”
“是,陛下您只说不许我离开她们的视线,没说不让我告诉别人她们的身份。”
“你倒是会钻空子,苏氏你接着说。”
“宁大夫说檀正东是她的一位世叔,让我们称呼他为檀掌柜,之后檀掌柜要给我们安排住处被我们拒了。”
“那你们住在哪?”
“和宁大夫一个房间。”
“三个人怎么住?”
“宁大夫睡床,我和九娘打地铺。”
“宁栖禅你倒是敢,她们俩怎么也是...”
“她们俩来监视我的,我为何要给她们好脸色。”
“哼,之后呢?”
“寅时左右,宁大夫将我与九娘叫醒说是要出诊,问我们是随她一道去还是留在檀家。那个请宁大夫出诊的人原本只打算让宁大夫一人去,我不得已向他表明了我们的身份,这才得以与宁大夫一起出门。马车走了没多久那人叫停了马车让我们蒙上眼睛...”
“宁栖禅会那么好说话?”
“是,宁大夫什么话也没说就接过布条将眼睛蒙上了。”
“......”
这话对宁栖禅就有些不利了,以她的性子,好好的出诊却被要求做这么过份的事,她能答应?
可她竟然什么都没说,还乖乖配合。
皇帝意味深长看了宁栖禅一眼,见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是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他并不急,对苏氏说道:
“你继续说。”
“我们到了地方后被带进了一间屋子,有人看守,也不让我们取下蒙眼的黑巾,直到华尚书进来说要给宁大夫搜身。”
“搜身?宁栖禅、华尚书,刚才你们俩可没说搜身一事。”
“陛下恕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