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来人,立刻将...”
“陛下,韩都虞候求见。”
“......”
皇帝正要让人分别去将宋青临和韩崇抓来,韩崇自己倒先来了。
“温涛,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天亮之前抓不到凶手,朕唯你是问。”ωωw.Bǐqυgétν.net
“......”
温涛心中暗暗叫苦,这么大的皇城,找个人谈何容易。
“臣遵旨。”
“回去后将宁栖禅送来宫中,不必让旁人知晓。”
“是。”
“......”
温涛退出大殿,在门口见到等候召见的韩崇,又气又惊叹。
‘难怪韩崇年纪轻轻身受皇帝重用,能从他的地盘上逃走的人可没几个。只是不知经过今夜,皇帝对他还会一如既往地信任吗?’
韩崇对温涛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才进去面见皇帝。
皇帝任由他跪着,也不说话,就那么死死盯着韩崇。
韩崇被盯得心中发毛,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臣未能保护好宋家人,请陛下降罪。”
“宋家伤亡如何?”
“无一存活。”
“韩崇,你当的什么差。”
“臣万死。”
“来人,将韩崇拖下去斩了。”
“......”
韩崇料知皇帝会生气,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不问前因就要杀了他。
他有些苦笑,亏得来面圣之前还与宁栖禅设想了好几种可能。
门外的禁军听到皇帝的命令,心中虽然不解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动作,进来拖着韩崇就往外走。
韩崇没有求饶,就连解释都没有一句。
皇帝知道他是个闷葫芦,也知道他不是那么不知轻重之人,在他即将跨出殿门的那一刻叫住了禁军。
“放开他,你们出去。”
“是。”
“......”
禁军出去了,皇帝看着再次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韩崇,问道:
“绿柳巷你已经失误了一次,为何新石巷再次失误?”
“......”
韩崇与宁栖禅从新石巷离开,再到他从金吾卫的署衙逃走又回到新石巷。前后不到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宋家人所住的宅子烧没了,人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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