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冯沅忍了几次,最终还是一直忍到进了冯家,两人来到书房他才开口说道:ωωw.Bǐqυgétν.net
“阿禅,你是个聪明人,什么人面前该说什么话、该怎么说话,这些你...”
“如果当您的女儿需要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你的书房说话安全吗?”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说的话会不会被人听了去。”
“文彦亲自在外守着,你有话尽管说。”
“我的医术传承何人你已知道,师父、师娘都已去世你也知道了,但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吧。”
“不是说是意外?”
“不是意外,他们的死都与韩景乔有关。那天晚上在韩家,韩崇用我提炼的毒逼得韩景乔下跪磕头。后来你走后,我又给韩景乔下了一次毒,逼他签了一份足可以要了韩家满门性命的文书。所以我和韩景乔是要么他生我死,要么我死他生的关系。”
“什么?”
“我是梁国一品镇国公家的世子,顾家二百一十三座牌位就供奉在宁家后面的那栋房子里,此事关家人可能知道。”
“什么?”
“宋青临是我的未婚夫婿,宁晏清是宋青临弟弟宋京临的儿子。”
“什么?”
“......”
宁栖禅似乎没看出蓝冯沅脸上的震惊,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传国玉玺在我手里。此事宋青临知道、褚立行知道、韩景乔也知道。我和宋青临之所以会认识,就是因为当年宋青临从章祚的手中夺走玉玺却遭到褚立行的追杀,而褚立行是奉了韩景乔的令。”
“......”
冯沅已经震惊到什么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难怪她会问书房说话安不安全。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论是哪一件被人知道了都极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尤其是她手里竟然还有传国玉玺。
‘这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啊。’
还有褚立行,自己一直不知道他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早就投靠到了韩景乔门下。
这么说来,他虽贵为宰相,知道的事情还没有宁栖禅知道的多。
宁栖禅其实没有必要将这些都说给冯沅,可她终究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因为一旦这些事被皇帝知道,她固然是难逃一死,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