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公事说完,冯沅从宫里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褚家。
褚家在汴京住了一段时间了,冯沅这是第一次上门。
大家正围在一起说话,听说冯沅来了,褚昭慧正要避走。冯沅却说他有事要说,让褚昭慧留下。
“今日我来和阿禅有关。”
“阿禅怎么了?”
“她是我和你的孩子。”
“不是已经证实不是了吗?怎么又...”
“阿禅在验血的水里动了手脚,有人能证明她的确是我们的孩子。”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能证明的人又是谁?”
“是韩元帅。”
“怎么会?他和阿禅...”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阿禅确定是我们的孩子没错。”
“那她是初诺还是栖禅?”
“初诺。”
“......”
褚昭慧很是激动,她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
她一直就觉得宁栖禅是她的女儿,可是滴血验亲又告诉她不是。
在证据与感觉之间,大家自然是更相信证据。不过现在有了人证,那她一定要去找宁栖禅问清楚。
宁栖禅早上出得汴京后,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城门口,静静看了一会高大的城墙与厚重的城门。
她每来一次汴京,心力就得交瘁一次。
‘以后再也不来汴京了。’
下完决定,她再次上了马车。
几乎一晚上没睡,坐在晃悠悠的马车里,实在忍不住犯困。刚要睡过去,却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撩开车帘,问车夫道:
“胡校尉,发生什么事了?”
“......”
给宁栖禅赶车的是韩景乔的亲兵之一,胡勇。
胡勇对宁栖禅很是敬畏,因为他亲耳听到了宁栖禅对韩景乔放的那些狠话。
他本以为韩景乔定不会放过她,没想到人家非但好好的从韩家走了出来,还是韩景乔亲自把她送出来的,韩景乔更是吩咐他务必将宁栖禅安全送到家。
胡勇正要回话,却见宁栖禅已经下了马车径直朝路边走了过去,他赶忙跟上。
路边,一个男子正躺在地上,另一个男子正在嘤嘤哭泣。
“阿兄你醒醒,你不能死啊。”
“......”
宁栖禅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明白了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