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众人骂道:
“你们担心褚郎君走了没人管你们死活,那他就不用管自己亲人的死活了吗?放着自己亲人不管,管你们这些对他毫无关系的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他是书院的学生,我们既然在书院避难,他就得管我们。”
“......”
叶氏听了这话差点没被气笑,正要再说,褚其却不想她因为自己与这么多人吵架。
“我知道大家是担心我走后的吃住问题,放心,这些我都已经交代好了叶娘子和刘亭长,大家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们。”
“我才不管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呢,褚郎君我跟你一起下山。”
“叶娘子。”
“......”
刘水生毕竟是做亭长的人,比一般的村民更识大体。
“大家放心,有我刘水生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的。褚郎君管了我们一天,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有事尽管去办,我会照顾好大家的。”
“......”
刘水生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不好再拦,但对宁栖禅就没有好脸色了。
觉得要不是她,褚其就不会离开。
褚其想向大家解释自己不是因为宁栖禅才要走,宁栖禅才不在意他们呢,只想着快点下山去。
途中,想到刚才那个什么亭长叫他褚郎君,再看他的脸,感觉有点面熟。
‘是在哪见过他呢?’
想着想着,突然反应过来,他和宁栖真可不就有点像么?
想到宁栖真是被人拐卖的,该不会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吧。
‘要不要问问呢?还是别了,真姐儿现在在汴京生死不明,万一他们真有什么关系怎么办,岂不是让他白白担心,还是等找到真姐儿再说吧。’wap.bΙQμGètν.net
下山的石阶上百步,宁栖禅又是伤又是病,等终于下完石阶来到山脚下时,感觉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褚其也累得不轻,本来风寒就没好,这一天又劳心劳力的,风寒越发重,只是强撑着而已。
宁栖禅不敢休息,真是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到汴京去。
山脚下,果然如褚其所说,到处都是水,而唯一出山的桥却断了。
褚其看着脚下的滔滔洪水,别说他不会游泳,就是会水的人,这么湍急的水流跳下去绝对会被水冲走。
宁栖禅知道此地离汴京只有二十里左右,如果从水里走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