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听他这么说,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宁长河。
宁栖禅并不受他们两人说话的影响,继续将针扎到宁长河的承浆、四神聪两个穴位上。
她以为宁长河会醒的,可是没有。这让宁栖禅有些紧张了,按说不应该啊。
再扎风池穴,还是没反应。
最后一针要扎在关元穴上,她却扎不下去。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这针下去,宁长河不能醒来的话,那他极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钟氏见她迟迟不下针,又急了,想催又担心自己会打扰她,强忍着没出声。ωωw.Bǐqυgétν.net
宁栖禅看了一眼钟氏,见她满脸期待看着自己,嘴张了几次,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将手里的针准确无误的扎了下去,然后宁长河开始吐血。
钟氏见得吐血了,再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怎么吐血了?阿禅、阿禅,怎么办?”
宁栖禅却是松了一口气。
“阿娘别怕,淤血吐出来是好事,阿耶没有生命危险了。”
“真的吗?”
“是,阿娘放心。”
“太好了,太好了。”
“......”
留着钟氏在屋内替宁长河收拾,宁栖禅与檀大夫出了房间。
檀大夫刚才看她给宁长河扎针看得热血沸腾,拉着她一路询问。
宁栖禅借了他的地方,对他的问题回答得毫无保留。
檀大夫问着问着就想起了几日之前的事。
“这么说,前几**病重,真的是你自己治好你自己的?没道理啊。都说医者不自医,更何况你那时烧的整个人都抽搐了,药也喂不进去,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檀大夫你看错了吧,那个病人定然不是我。”
“......”
宁栖禅嘴上不承认,心里却知道檀大夫说的可能是真的。
宋青临缄口不提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事,他不说她也大概能猜到必定不容易。
檀大夫也觉得确实不太可能是宁栖禅自己救自己,不再纠结。
他已经不把宁栖禅当孩子看了,想着要学学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术,主动说让宁长河在医馆住几天。
“我看令尊的情况暂时还不宜移动,就让他在医馆住着吧,等他醒来再说。”
“那这几日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