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儒想明白了,韩景乔既是军中之人,肯定不能长时间守在韩明宪身边。
他如此紧张韩明宪,那自己就让韩明宪时好时坏,牵动韩景乔的神经,让他吃住都别想安稳。
韩景乔确实着急,回家不到三天的时间收到不少紧急军报。就连岳父李司稷都亲自给他来了信,说如果韩明宪无碍的话早些回去。
韩明宪的病情反复不定,一副随时都可能咽气的样子,时敬儒又一直说他尽力了。
韩景乔不知真假,找其他大夫来看,都说不知病因。
韩景乔怀疑是时敬儒没有尽心,决定试探试探。
又过得两日,时敬儒如前几日一样,给韩明宪施完针就打算回去。
韩景乔待他出了韩明宪房间来到院子,突然说道:
“时大夫且不急,你有五日不曾见过时崇了吧。”
“你要干什么?”
“时大夫费心费力救治我家阿宪,怎么也应该让你们父子见上一面才是。”
“......”
时崇这几日被关在韩家,除了不得自由外,韩景乔倒是没有为难他。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有求必应。ωωw.Bǐqυgétν.net
王文与张开将他带过来与时敬儒相见,却只是让他站在廊下。
手上绑着绳子,嘴中塞着布条,王、张二人一左一右押着他。
时敬儒见得时崇不像受过虐待的样子稍稍放心,又见他们把时崇当犯人,质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问你一遍,你要是敢糊弄我,我便将时崇的十根手指全剁下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王文与张武一人一脚踹向时崇的膝盖窝,时崇立刻跪倒在地,双手被按在游廊上。
时敬儒想跑过去解救时崇却被韩景乔一把揪住衣领。
“阿宪的病一直不见好,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时敬儒闻言有些惊讶,不知他怎么会突然怀疑自己。
“我若是动了手脚,他还能活到现在?”
“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了,王文,将时崇的左手小指剁下来。”
“是。”
“不要!”
“......”
王文却不会听时敬儒的,韩景乔说剁,他毫不犹豫就动手给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