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吃了早饭,寒墨看慕容瑾还没有醒,又看了看伤口,伤口也不红肿,人也不发烧怎么还不醒。
方忠华来到房间道:“寒墨,你家公子肯定失血过多导致不醒,他睡上两天差不多就醒了,我们猎户经常受伤失血过多睡上两天就醒了。”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随我们进城叫大夫过来看看,刚好我们进城卖狼。”
“我让几个人骑马跟你们过去,公子不醒我不放心。”
“也好。”
寒墨从怀里掏出三百两银子,放在寒骁手里交代道:“寒骁,你们六个人骑马带着方叔进城卖狼,你们再多买点粮食回来,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方叔家里吃喝,他们家靠打猎为生日子过的也不容易,马上要下雪也不能进山打猎。”
“所以我们多买点粮食防止下雪不好进城,再多买点菜,最好买两头猪回来腌制起来。”
“最重要的就是在城里找个好大夫过来帮公子把把脉。”
“属下遵命。”
方忠华他们父子把狼系起来挂在马鞍上,他们父子不会骑马,暗卫带着他们一路往城里去。
寒墨一直守在慕容瑾床边,焦急等着他醒来。
半个时辰寒东骑马带着大夫来到方家,寒墨听到马蹄声连忙出来,看到大夫来了,急忙道:“大夫快来给我家公子看看,他昨日受伤,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为什么还不醒来。”
他拉着大夫来到慕容瑾床边,大夫拿出脉枕放在慕容瑾手腕下,静静给他把脉,边把边皱眉头,看得寒墨心惊胆战。
心里嘀咕道“:主子不是受了外伤吗?大夫皱眉头干嘛?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实在不行就带主子回京都找王妃。”
大夫把完脉之后道:“这公子的脉搏怎么有正邪气体相互斗争,体内冷热交换回流气血,血液暗动。”
“什么意思,我家公子怎么啦!”
“老朽看病几十年就没有遇到这样的脉搏,好像他身体里有两股血液在流窜,又不像冷热症。”
寒墨急忙询问:“两股血液在流窜会怎么样。”
“我们正常人的体内血气平和,脉是和缓的,脉既不浮也不沉,既不紧也不芤,既不大又粗小,既不长又不短,既不粗也不细,既不滑也不涩,这是平脉。”
“冷热症又不太像,老朽不敢确定,也不敢乱开药。”
“大夫,你说那么多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你给句实话。”
“老朽不敢确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