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几个兵丁就要凑上来将自己逮捕,刘亨良也顾不上什么脸皮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右手指天,焦急地说道:“何县长,县长大人,天地良心啊,我真得没有让家人围攻县衙!”
“我要是有这样的想法,老天爷现在就降雷劈死我!”
何树重哪搭理他这个,一句话,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几个兵丁将刘亨良粗暴的捆绑,刘亨良急中生智,大声喊道:“何县长,我跟你一样,也是奉了镇守使大人的命令,准备把张堂雨活捉,献给镇守使大人的!”
“所以,我才让刘家人持械来到县衙,就是为了捉拿张堂雨。”
“您要是不信,待会儿咱们和镇守使大人的部下见了面,自然会见分晓!”
何树重一听这话,犹豫了!
本来刚才他就是假借林鸿飞的名义,来震慑在场的众人,实际上他和林鸿飞之间没有任何来往。
所以,当刘亨良说自己也是林鸿飞的手下时,何树重自然不敢确定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那一切都好说。
可万一是真的呢?
本来因为军粮、保安团的事情,自己肯定已经被林鸿飞记恨上了。
若是再杀死林鸿飞安插在北安县的暗线,恐怕会彻底得罪这位镇守使大人,再无回旋的余地。
出于谨慎,何树重决定先放了刘亨良,等见了此次林家军的带兵长官,再确认一下刘亨良的身份,如果是假的,自己就当众戳穿他的谎言,让带兵长官崩了这老小子。
如果是真的,自己也没把刘亨良怎么着,大不了事后道个歉、自罚三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想到这儿,何树重露出笑意,立刻示意众人放了刘亨良,嘴里还笑呵呵道:
“原来大家是自己人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见谅见谅,刘老爷您潜藏的太深了,连我都给瞒过去了!”
刘亨良一听,知道自己暂时骗过了何树重,心里暂时松了口气,不过假的毕竟就是假的,待会儿见了林家军的带兵长官,自己一定要先和那位长官会面,再送上一份厚礼,把自己这个暗探身份给落实!
这样才能高枕无忧!
兵丁们将刘亨良松绑,然后扶着他站起来,刘亨良也摆出一副笑脸道:“县长客气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我一直未曾透露自己的身份,被县长误解,也实属应当。”
“唉,还望刘老爷不要记恨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