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袋,皱纹深刻聚集在一起,半晌不吭声。
他旁边坐着的女人悄悄抹泪,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头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压根没有的事,被他把白的说成黑的了!”邻居还在不停地说,“你俩都快把他供成祖宗了,什么时候虐待过?!”
“还吃不饱穿不暖没学上?!要不是你俩把稻子买了,又挨家挨户地借钱,他能去镇里念高中吗?能到京都念大学吗?!”
“谢冉这娃子咋进城就变了样?!”
老于猛地站起来,“行了!别叨叨咕咕的了!俺自己养大的孩子,什么样,俺自己都受着!”
话音刚落,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老于啊,赶紧出来,镇里来人调查了!你得好好解释!”
老于闻声,脸色一变,抬腿就往外头走。
坑沿儿上的女人也赶紧追出去。
来的是村支书,年龄挺大,走路有点晃悠,
他身后跟着两名穿**配搭党徽的青年男人。
村支书瞧见老于,就满脸不乐意地说,“瞧瞧你们家谢冉干的好事!都把镇里的领导招来了!这么多年你咋对这孩子的,大家伙有目共睹,他怎么能在电视里顺嘴儿胡说?!”
老于仿佛一下子苍老十多岁,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勉强不掉下来。
青年干部走上前,笑容礼貌地问,“你就是老于?别害怕,我们就是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如果网上都是谣言,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但前提是”
“你要跟我们说实话!”
老于浑身一滞,下意识往自家媳妇那看。
后者抹了把眼睛,露出失望至极的表情,“老于啊,冉冉都那样了,咱们还帮忙瞒着吗?”
老于神情颓然,半天只挤出来一个字,“俺”
——
霍闻野是最后一名授课老师。
他天生冷脸,气质森寒,往讲台上一站,不怒自威。
完全不用整顿课堂纪律,小朋友们就一个个噤若寒蝉。
谢忱从监控器里瞧见这幕,暗暗腹诽,看吧,不怪我怕霍闻野,
就连什么都不懂的小学鸡都不敢招惹他!
刚走进教室的谢冉一边将眼角的余泪擦掉,一边语气愉悦地接听电话,“这么快就要筛选了吗?我还没有准备好,”
“嗯嗯,我知道的,大哥都帮我安排好一切了,放心我一定全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