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给他穿衣服也费劲。
没多久就折腾累了。
容赦寒无奈地笑了一声。
就这体力还想当一?
下辈子吧。
容赦寒索性不忍了。
直接一个翻身,祁时鸣目光呆滞。
下一秒,
脚踝上传来咔嚓声。
祁时鸣目瞪狗呆。
看着原本在男人脖子上的项圈戴在他的脚踝上。
“乖乖,你穿吧,我觉得,你穿更合适。”
祁时鸣立刻开始挣扎:“我穿就我穿……你锁我干什么!?”
祁时鸣怂了。
容赦寒或许能够轻而易举,直接把这个锁链给取掉。
但是他不行啊!
这不相当于直接变相囚禁吗?
如果要是逃不掉。
祁时鸣想到了这两天他的作死。
嘶——
让他去大润发杀鱼吧!
好好冰凉一下他热情似火的心。
容赦寒却伸手把他掀起在眼前的头发。
一根手指竖在唇边。
“阿时,别出声。”
祁时鸣眼眸睁大,看着男人逐渐迷离的状态。
甚至冒出来的兽耳。
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容赦寒此时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依然很轻。
听着少年娇气的埋怨,伸手把尾巴塞到少年的手里。
沙哑到极致的声音说道,“阿时不哭,不疼的,摸我尾巴,你不是最喜欢吗?”
容赦寒曾经最讨厌自己的毛发。
甚至无比怨恨为什么他是一只狐。
为什么不是一个人。
但是遇到祁时鸣之后,他才多庆幸。
因为他能靠着这几根从小讨厌到大的尾巴来留住阿时的心。
能用来哄哄这个小家伙。
容赦寒倒觉得,如今他这个样子倒也不讨厌。
祁时鸣看着曾经自己最xiang摸到的尾巴。
如今,自己却恨不得直接一口咬上去。
他泪水朦胧。
感觉买的那些东西全都用到自己身上。
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把容赦寒拉过来,千刀万剁。
又忍不住沉溺在男人的温柔乡中。
……
等到第三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