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案子真相大白,景仁帝震怒,凡是参与陷害的人全部被判秋后处斩,罚没家产,男人流放,女人沦为官妓。ъΙQǐkU.йEτ
至于秦家,他恢复了秦国公的封号,由唯一活着的儿子秦裕承继承,秦家流放的那些人也都被放了,返还其家产,回京后官复原职。
大约是为了心安,景仁帝除了让秦裕承继承爵位外,还破格让他顶替了空出来的刑部侍郎一职。
初入朝堂就直接正三品,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朝中自然有很多人不满这个安排。
当即就有不少人上奏表示不妥。
但景仁帝力排众议,直接拍板决定。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
此案就这样定了下来,参与调查的恭王和李钰都收到了嘉奖,唯独李澈因为太过冒进而被狠狠罚了。
李澈在府上大发雷霆。
自己被罚也就罢了,偏偏这次被罢官处斩的人中有不少是他的人。
这些人倒台后,自己就像是被折断了一侧羽翼,往后在朝堂上再也没有了能和李钰抗衡的资本。
他怒不可遏,所过之处犹如狂风过境,地上一片狼藉。
撒过气后,他的面色逐渐冷静下来,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脏污,面无表情的说:“去!把云初念带来,我要见她!”
声音清冷,仿佛不过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但,他的人没有把云初念带来,反倒回报说她一大早就去护国寺了。
朝堂上的那些纷扰云初念并未放在心上。
事情发展至此,她知道就算自己不推波助澜,恭王和李钰也足够善后了,所以她毫无负担的带着人去了护国寺。
上过香后,她又在后面的厢房听了会儿大师讲解经文。
得知她要留宿,大师让小沙弥带她去东面的厢房。
护国寺受了京都不少贵妇人的香油,所以特意建了只接待女客的厢房。
云初念不解,笑问:“听说护国寺女客留宿的厢房在西面,今日大师怎么把我安排到东面去了?”
这一东一西,隔的可就远了。
大师念了句佛号:“施主有所不知,西厢今日有贵客留宿,不便打扰。只怕要委屈施主在东厢房将就一晚了。”
云初念没再继续追问,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大师暗暗松了口气。
西厢的人身份太尊贵,他是真害怕云初念打破砂锅问到底。
东厢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