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云初念竟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个伤口清理的干干净净。
刚才还有些轻慢的视线中对云初念多了几分膜拜。
云初念检查片刻后皱眉嘟囔:“奇怪,身体上别的伤口都已经结疤愈合了,为何这处伤口里面会血肉发黑,流血不止?若是中毒,不该只有这一处是这样啊?”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长了山羊胡子的大夫谦虚的问:“会不会是这处贯穿伤太深了,药粉渗透不进伤口里面,所以才导致这样的情况?”
云初念摇头:“不太像。”
她又换了一支镊子,直接搅进伤口深处。
那手法看的旁边胆小的人一阵阵肉疼。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发现了异常,让人点了一盏灯过来,照的清晰一些了,才从里面夹出三根非常细小的短刺。
这刺细如毛发,极短,短到它陷阱肉里面,在光线太暗的情况下几乎看不见。若非云初念手法粗暴的在伤口中翻搅了一通,根本不会发现这里面另有玄机。
很快,她又用同样的方式,挑出来几根毛刺。
刚才说话的那个大夫疑惑的说:“这东西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另外几名大夫也点头附和。
“老先生自然是眼熟的。”筆趣庫
云初念把东西放下,问赵琦:“外祖父这处的伤是怎么来的?”
赵琦连忙说:“这是暗处放的一道冷箭,对方是从背后偷袭的,侯爷一时不察,让这支箭射穿了胸膛,侯爷当时就自己将箭生生拔了出来,又力战了片刻,才体力不支倒下。”
云初念皱眉:“那支箭可还留着?”
赵琦的脸色很难看,摇头:“没有!这很重要吗?”
“倒也算不上很重要,只是想看一眼好证实我的猜测。”
云初念先让南枝将止血的药粉拿来,给外祖父包扎好伤口后才站起身一边清洗手上的血污,一边对众人说:“是毒!但也不能完全算毒。”
她这话说的大家更加云里雾里,搞不清楚了。
云初念解释道:“这支箭并不是常见的竹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用阴桧木的树枝所制,我取出来的这些东西是树枝上细小的毛刺,对方特意没有将其清理干净,就是希望你们在疏忽之下贸然将箭支**,那样这些毛刺就会遗留在肉里。”筆趣庫
裴老夫人一急:“这……很严重吗?”
云初念没有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