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陆婳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云悦薇也憋着眼泪起身告退。
此事因为陆婳的昏迷暂时得不到定论,但云老夫人显然并不在意。
她惩戒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也不再留人,挥挥手让众人离开。
张妈妈清缓的给她锤着肩膀,大着胆子问:“陆姨**情况瞧着不太好,可要给她送些药材过去?”
“他们三房这么有能耐,缺我这点人参灵芝吗?”
云老夫人心中还带着怒火,但过了许久之后还是松了口,让人拿自己的名帖去请林大夫。
她望着庭院里的万年松,叹息一声,忧心忡忡的说:“三房的人是越来越胡来了。如今我还活着,他们就能枉顾家族名声,做出这种事情。等我死了,这个家怕是就要散了。”
但云家三房的问题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这其中也有她推波助澜放任不管的‘功劳’,如今她再想管,却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小心气坏了身子反倒得不偿失。”
……
雪地上有斑驳的血迹,一路延伸到凝霜院,如朵朵绽放的红梅,让人触目惊心。ъΙQǐkU.йEτ
陆婳被打的不省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云远庭耳中。
他现在已经能下床撑着拐杖走几步了,当下让李忠扶着自己,慢悠悠的去了凝霜院。
陆婳已经醒来。
一想到自己当着全家人的面被如此对待,她就悲从中来,倚在床边哭泣。
一会儿闹着要为自己伸冤,一会儿又说自己活不下去了,闹着要去跳井,云悦薇又是哄又是拦,忙的焦头烂额。
凝霜院内一片鸡飞狗跳。
云远庭来了之后进屋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陆婳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再开门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得意。
云初念从清晖园回到漪澜院,南枝立马熬了一碗压惊茶给她送去。
“姑娘今日受了惊吓,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云初念摇摇头:“这点事情还吓不着我。”
不过她还是喝下了南枝送来的压惊茶。
“老夫人的手段也太狠了,我倒不是同情陆姨娘,她以往对夫人和您做过的恶事死一千次也不嫌多,可就是没想到老夫人平日里看着慈眉善目的,动起手来竟如此果断狠绝,眉毛都不曾动一下。”
她想到陆婳那张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