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李诚肥胖的身躯再次一软,轰然倒地。
没能得意太久的李诚傻眼了:“怎……怎么回事?”
“谁告诉你,这个瓷瓶里的是解药?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那包药粉是最后一包解药了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这个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症状,等回了京都我才能另外给你调制解药。”
云初念遗憾的摇头:“可是,你刚才的做法让我很生气。”
“不!”
李诚惊叫:“我错了,是我卑鄙,我再也不敢了。”
李诚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么低声下气。
他跪在地上哭的声泪俱下,一边哭,一边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不断怒骂自己。
不一会儿,他的脸就红肿的像个猪头。
云初念消了气,把红色的药丸扔到李诚的脚边:“选择权我交给你,你可以选择不吃。”
话音还没落下,李诚已经把药丸囫囵吞了进去。
李诚的脸色皱成一团:“味道好像有些奇怪。像吃土一样?”筆趣庫
云初念板着脸:“这是毒药,你以为是糖果呢?!”
等到确认他吞下后,云初念把手中的瓷瓶扔给他:“记清楚,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手中,往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想清楚。若是让我知道你敢耍什么花招,你就等死吧!”
说完,云初念直接骑了李诚的马离开了。
李诚恨意滔天,却敢怒不敢言。
走出很远后,云初念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拿出怀里的锦盒,看着里面剩下的一颗小药丸,意义不明的笑起来。
她把药丸拿出来,毫不心疼的碾碎,让粉末随着风飘的烟消云散,彻底把证据毁灭。
什么断肠毒药,不过是她昨夜临时捣鼓出来糊弄人的玩意儿。
李诚倒也没说错,这‘毒药’里大半都是泥巴。
云初念一人一马,在茂密的森林中前进的小心翼翼。
她不会忘记除了李诚的手下之外,这片森林中还有一伙目的不明的刺客。
断崖那边有李诚的人守着,她不准备再过去,只能惋惜的放弃寻找玄羽草。
云初念原本想打几只猎物,等会儿好交差。
但是这一路走来静悄悄的,只野兔子都没有看到。
林中又吹来一阵微风,带来一阵叮铃哐当的兵器打斗的声音,云初念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