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知云少爷今日要参加乡试,给他用了欢情香。此香虽能助长床事的乐趣,对身体却有一定的害处。草民有罪,请大人恕罪。”
香莲说完,惴惴不安的伏在地上等待着云远庭的发难。
虽说云初念曾许诺过事成之后会保自己周全,但香莲还是惊惧不安。
云远庭自然知道欢情香是什么东西。
但他并不知欢情香能给身体带来什么坏处。
正在他惊疑之间,云初念适时开口,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说:“父亲,那欢情香用多了会损人头脑,陆姨娘如此狠心,竟让人给弟弟用欢情香,她分明是想害弟弟成为一个**!!!”
云远庭大骇!
他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他成了**,那自己往后这半辈子要怎么活下去?
“你……你……你竟敢如此害他!”云远庭怒骂:“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让你偿命!”
香莲被吓得簌簌发抖。
她颤颤巍巍的说:“大人您明鉴啊,我也只是听命行事,是他们要害云少爷,也是他们同意用欢情香的。我只是见钱眼开,但我绝对不是想害云少爷,大人您不能偏袒自己人,冤枉无辜人啊!”
香莲的声音凄厉高昂,听得人心惊肉跳。
云初念适时在旁边往火堆里添一把火:“父亲刚才也看到弟弟的样子了。”
“他如今才十二岁,如何受的了欢情香这等霸道的东西?”
“他中了香后又强撑着身体完成考试,那些发散不出来的药力耗空了他的身体,所以他才会惊怒之下流鼻血,进而体虚晕倒。”
“她们分明就是想置弟弟于死地,不给他留一点活路走。父亲,难道您真的不秉公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