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微微一怔,意外的抬头看了过去。
看到秦俏坐在他房间的桌子上,脸色已然没有了刚刚在苏幼虞宫前那般乖巧好说话,只直勾勾的盯着他。
秦俏的眼睛像极了秦封,默不作声,只盯着某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能够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股强大到不容忽视的压迫感。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下意识的想要低头。
秦俏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只剩下她低烧中还微微发红的脸颊。
景然与秦俏日常相处来往,这会儿能够一眼看得出来,秦俏这是生气了。
并且大约气性不小。
景然下意识避开秦俏的视线,与往日一样面见公主行礼。
他跪在地上行完礼,刚要起来,突然被秦俏打断,“我让你起来了吗?”
景然动作一顿,但很快也就接受了秦俏的命令,规规矩矩的跪在原地。
“我还挺好奇的,”秦俏坐在他的桌子上,放在旁边的手指摸到了景然的杯盏,随后握在自己的掌心掂量了一下,她看向景然,“你为什么突然想说话了?我们这样不好吗?”
景然低垂的眉眼忽而紧紧皱了起来。
不好。
当然不好。
秦俏能看得出来景然的答案,“那怕你会因为这个死都一定要这样吗?”
景然抬眼看向秦俏,像是在问秦俏怎么知道这些。
“我有的是办法知道这些事情,我是公主!”秦俏越说越气满,因为她看到了景然的眼神。
那眼神是秦俏从未见到过的坚毅。
即便是秦俏知道,但景然的选择不言而喻。
秦俏忽然间拍了下身边的桌子,“我不准!你要听我的,你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擅自做决定!”
景然眉头紧锁,忽然起身。
他还是第一次忤逆秦俏的命令。
“你怎么起来了?我,我还没准你起来。”秦俏轻轻咬了下唇,本能的扶着桌子想要往下跳,“你站住!”
却因为自己接连几日发烧,她根本就没有太多力气。
身上一个卸力,猝不及防的从高脚桌子上摔了下去。
秦俏条件反射的闭了闭眼睛,却和从前一样,她并没有摔到地上,仍旧是被一双臂膀牢牢的圈住。
她太小了。
景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她抱起来。htTΡδ://WwW.ЪǐQiK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