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母还有个继母处处弥补,却像是不费吹灰之力全世界都会捧到她面前。
她人生逆途开始在嫁人之后,可他一出生就是苦海。
素白大约是觉得,苏幼虞这样的出身,怎么会懂秦封的苦楚,怎么会珍惜他的心意。
觉得她大概只是一时兴趣。
秦封看了她两眼,冷不防的开口转移话题,“等明天洪疆和熊午就会先来换班了,天冥宗那边渗透进来也不过明日,你阿公陪着在外面部署。”
“其实你我单单逃出去容易,但除非你我想坐实皇帝安的罪名,这件事想彻底解决不能急。”
秦封从一旁拿出那个药粉包,“昨天你给的药粉我没找到时机用,你帮我上药?”
苏幼虞拿过药粉包,凑到他身边,“这外面的事情,你知道啊?”
她犹豫着拉开他腰间系带,拨开他身上衣襟。
秦封懒懒的握住了她拉他衣服的手,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这打也不能白挨对不对?”
苏幼虞手背上被他磨得一阵微麻,偏也由着他动作。wwω.ЪiqíΚù.ИěT
秦封上衣堆在腰间,露出了身上大片鞭痕血迹。
还有些陌生刑具留下的痕迹。
苏幼虞屏气凝神,紧张了起来,“你先松开我,我赶紧上药,别他们一会儿回来了。”
秦封松手,看到苏幼虞干净白皙手背上沾染的血迹和灰尘,突然沉吟着说了句,“我把虞儿弄脏了。”
“虞儿会怪我吗?”
苏幼虞手上动作顿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好像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暂且当做字面上理解了下,“我怪你做什么。”
秦封没吭声,眼底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苏幼虞一点点给他铺药,男人肩臂宽厚有力,肌肉虬结,上面刺目的鲜血伤口反倒更显出来几分狂放野性。
四周安静了许久,苏幼虞冷不防的开口,“秦封,你是不是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秦封微微偏头,多半也能猜到她说的是什么事。
“关于那个话本出了事,我一直没有问你。”苏幼虞声音很轻,“我是觉得,这件事情来势汹汹,你不愿意说有你的道理,可是到了现在你也不想说吗?”
秦封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她知道这件事的风险。
“这件事其实你不知道更容易脱身。”
“更容易脱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