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快帮秦大人收起来。”ъΙQǐkU.йEτ
秋恬小心的看了一眼秦封的脸色,踟蹰不前。
旁边秋莲反倒积极些,款步上前拿帕子包住了桌子上精致的玉骨哨,面容羞涩的伸手递到秦封面前。
秦封没接,望着她眼神莫测,“为什么不想要?”
苏幼虞寻了个说辞,“这样的护身之物,是应该留给表哥心爱之人才对,我不便收着。”
秦封笑了,径直起身离开,“我送出去的东西不收回。”
苏幼虞上前跟了几步想要叫住秦封,直到秦封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还是没能张开嘴。
她停下来,凝眉看着一旁秋莲手里的东西。
秋莲握宝贝一样握着那骨哨,“姑娘,这骨哨该怎么办?”
苏幼虞轻叹了一口气。
当晚用晚膳的时候,苏幼虞听说秦封的府苑还在收拾,现下无处落脚就没走,暂时留宿在苏家。
安排院子的时候,秦封还专门点了他幼时住的别苑。
说什么他住惯了那个别苑,其他地方睡着不踏实。
曾经最爱欺辱秦封的大房一家立马命人把别苑收拾了出来。
里面的橱柜床铺都换了一个遍,收拾得比当年那个堆满了杂物的院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前后反差甚是打脸。
别说秦封了,就是旁人看着都一阵唏嘘。
偏也巧了,那个别苑就在苏幼虞院子旁边,离得最近。
苏幼虞晚膳都没心思吃了。
暴君住隔壁可真刺激。
深夜,苏幼虞屋子里灭了灯秋恬便退了出来,她一出门就看见秋莲站在院门口伸着脖子往外面看,秋恬疑惑上前,“看什么呢?”
“你来的正好,”秋莲拉住秋恬的手腕,“那个秦大人院子里有人伺候吗?”
“应该是主母安排人伺候吧,怎么了?”秋恬也不是很清楚。
秋莲眼睛转了下,“没什么,我就问问。”
秋恬打量着秋莲的样子,多少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不是吧,我劝你别打歪主意,那位主子可不好伺候。”
“好不好伺候也得伺候过才知道,”秋莲缠着帕子,一脸娇羞,“秦大人是新贵,小时候姑娘可都是让我去给秦大人送吃的,秦大人应该记得我。”
而且听说秦大人常年奔波在外,连一个通房都没有。
这男人年轻气盛的,怎么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