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习惯。”长孙景策话说得温润,但却透着一股难以拒绝的坚韧霸道。
“夫君”二字像是一颗颗石子荡进湖面,砸起阵阵涟漪,褚子泱垂着眸没说话,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萌芽,在发酵。m.bīQikμ.ИěΤ
沉默了片刻,褚子泱忍不住嘀咕,“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话说得好听,谁知道将来会不会食言。”
没有收到回应,她忍不住抬眸看向长孙景策,只见他垂首闭眼,没了反应,这让褚子泱懵了一下,抬手拍了拍长孙景策肩膀,“长孙景策?”
下一秒长孙景策失重倒在褚子泱身上,吓得褚子泱连忙伸手接住,小小的身子都晃了晃。
褚子泱翻了个白眼,上一秒还说着生死共担呢,下一秒就昏过去了,这跟让她殉葬有啥区别?这算盘珠子都要蹦她一脸了。
“主子,有人追上来了。”马车外的青黛沉声道。
褚子泱双手圈着长孙景策精瘦的腰身,瘦弱的肩膀撑着他上半身,稳了稳身子,回道:“想办法甩掉他们,长孙景策昏过去了。”
青黛脸部神经抽了抽,果然,病怏世子是真病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