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过是字面上的数据,即便是优先级最高的德意志战场上,官兵与军医的比例也不过是1万:20,少了一半多。但在另一方面,法军的战地医院系统,依然是在欧洲各国军队中,无论是医疗技术、医院环境与医护配属比,最高或最好的。
以至于在战场上,联军一旦获得法军的医护人员就如珠似宝,不仅以对待贵族军官方式善待,还会竭力怂恿他们“叛逃己方”。
只不过,法国的军医官在德意志联军的战地医院里几乎无法适应。因为在德国人那边,不仅军医官的地位不高,很多高级军官对于现代医疗的认知,表现的非常愚昧无知。他们习惯性的认为祈祷神明上帝,比起手术医治更容易获救;
此外,配属军医官的医生助理或是实习医生,大都不是专业医学院毕业的学生,而是半路改行的,不仅理论知识欠缺,其实操能力更是非常差劲。很多时候,联军战地医院里的所谓医生,他们的医学常识甚至还不如法军野战医院中的一名普通护工。
更为糟糕的,联军医院在医疗器具,消毒设施,药品药物都非常短缺。所以,一等战事稍稍平息,法国-军医便要求重新回归法军。
至于军中的护士数量,通常是医生人数的1.5到2倍左右,由主任医生和医疗军需官共同负责。此外,宪兵队负责野战医院的安保工作。
不久之前,在拉雷军医官的积极建议下,一种称之为“飞行救护车”成功制造出来,并运用到战场上的医疗救护。
这种车辆是一种轻型、装有强力弹簧的封闭式马车,担架悬于车厢内。车厢的一侧可以完全打开,以便重伤者可以平躺着进出,无需调整。绷带和药物装在车厢的特殊隔间和侧包中。
拉雷曾建议给战场救护车队,配置一名外科医生,一名军需官,一名鼓手,24名步兵。如此以来,就能向伤员3小时或是12小时内提供外科手术,又能相对舒适地撤离伤亡人员。
然而上述建议,却遭遇总军医官佩尔西的坚决反对,他认为给救护车队配属军官和士兵的方式,会赋予战地医生一种武装者的身份,更容易招致敌方士兵的故意侵害。
等到两位优秀军医官的激烈争论,传到安德鲁统帅的耳边时,第一执政也不得不直接下场干涉,平息这个敏感话题。
首先的,安德鲁接受了拉雷提出“飞行救护车”的建议,但车队配属的医生、救护员、马车夫与搬运工等,必须是没有携带武器的非武装人员。通常状态下,所有人不得身穿军服(负责医院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