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动东区革-命群众,在总主教教区秘密策划一场大暴动。为此,所有人的红色软帽里面,都藏着一把上过膛的**,或是**。
反**的狂热情绪,在共和三年冬季持续高涨。雨月11日(1795年1月30日),当普尔区在国民公会控告该区原革-命委员会,并请求国民公会“打击这些残暴的家伙”。
风月11日(1795年3月1日),蒙特勒伊区的代表又在国民公会里不停的大声叫嚣,要求惩办无套裤汉和支持者。
“你们还等待什么?为什么不把这些吃人肉的家伙从地球上彻底消灭掉?他们那苍白的脸色和塌陷的眼睛,难道就不足以说明他们是谁养大的吗?立刻下令逮捕他们吧,以至高无上的法律名义,还必须禁止他们呼吸空气。因为空气被他们污染得太久了。”
此刻,金色青年团的花花公子们依然在街上追打他们的政敌,进行报纸上报道的所谓的“公民散步”。
他们洗劫了被认为是雅各宾派的咖啡馆,并发动了袭击巴黎各大剧院的战争,强迫雅各宾派演员当众认错。包括禁止高唱《马赛曲》,只能唱反对**者的《人民觉醒歌》。
在这种“白色恐怖”的威胁下,1795年3月的最后几天里,国民公会清洗了“邪恶的罗伯斯庇尔内阁”的众多合作者,其中包括原救国委员会的巴雷尔、比约-瓦伦与科洛-德布瓦,以及治安委员会的瓦迪埃和阿马尔等人,他们被革命法-庭判处有罪,即将流放到圣路易斯安娜。
在遭遇流放的最后一刻,瓦迪埃与阿马尔成功从监狱里逃了出来,据说得到了警察局内部人的帮助,他们一直逃到瑞士边境,暂时隐居下来。
很多人说象征雅各宾派的“雄狮”差不多死了,尽管躺在地上的他还可以喘上几口气。
……
此刻,处于饥饿与虚幻之中的罗姆,他的头脑中呈现一幕激动人心场景:
通向杜伊勒里宫的数条巴黎街道上,再次热闹与骚动起来。那些如汹涌洪水般,衣衫褴褛的妇女们和男人们,高举着长矛和大刀,冲进了国民公会大厅,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振臂高呼道:
“我们不仅要有面包,还需要黄油、咸猪肉与葡萄酒,以及保障我们合法权益的《九三年宪法》!”
此刻,身处议会大厅里的罗姆感觉到兴奋,他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不顾身边同伴的阻拦,冲下山岳派的席位,加入到巴黎的无套裤汉的队伍之中。
然而在下一秒,安德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