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良也凑过来闻了闻——**一如既往的好闻,过冬储备粮的味道!
“嗯……”塞肖又抬头看看夜冥。
夜冥显然并不讨厌霖夜火身上的味道,还探头去啄了啄他的红头发。
塞肖摇摇头,“好像不太一样,我闻着也有点区别,衣服上的味道是花香味,草丛里那个味道像麝香味,感觉有点危险。”
邹良和赵普都看霖夜火。
火凤闻着袖子一脸不满,“怎么我闻起来不危险么?竟然是花香?没理由啊!明明我更加危险!”
说话间,扑了个空的展昭和白玉堂也回来了。
赵普询问两人。
两人都摇摇头。
邹良只好让塞肖描述一下那人长什么呀。
塞肖说看年纪不大,可能二三十可能四五十。
众人都皱眉瞧着邹良——你这位兄长,并不是很靠谱的样子。筆趣庫
邹良也无语,“二三十和四五十差别很大的好不好?!”
塞肖说,“那他一脸黑漆漆的油彩,身上也黑漆漆的,看不出来么!”
“那身高和体型呢?”邹良让他好好想想,“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身材就普通,体型也普通,男的……哦!”塞肖想起来了,“他左边**上有个胎记!”
众人都怀疑地看他——你确定是胎记不是油彩?
“嗯……”塞肖又想了想,“他脸上和身上是有油彩,黑色的,然后粘了很多木片之类的,但腿上是干净的。感觉他之前应该穿着裤子……**上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还挺明显的,青色的,像个瓢的形状。”
赵普他们都看展昭——这算不算条线索啊?
展昭直望天——这算什么线索啊?胎记要是长在脸上哪怕长在手上都行啊,长在**上要怎么看?
众人也没辙,只好先回开封府。
……
开封府里。
公孙去打了一桶热水来,准备给小四子泡个脚。在院子里美美摘了两朵胖月季,掰下来花瓣泡在木桶里,公孙提着桶跑进屋子。房间里床上鼓着个包,公孙过去掀开被子想包团子下来泡脚……结果被子里只有一个枕头。
公孙甩甩被子,床下瞧了瞧,屏风后面,柜子里面都找了一遍……都没有。
先生无奈——这是又跑哪儿去了?
白龙王在开封后院的空地上,看完小方练功,还挺满意。带徒弟吃了宵夜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