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注意力。
瞬间被傻柱两个字给吸引了。
他不自然的支起了自己的耳朵,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先天预感的原故,总认为对方言语中的傻柱,跟他看好的养老人是同一个人。
心里有些惊愕。
甚至还有些毛骨悚然。
傻柱死了。
谁给他养老送终?
谁给他披麻戴孝?
傻柱看不明白的事情,易中海却能看的透彻,贾张氏、秦淮茹、棒梗等等之类的人,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从根上就坏掉了。
易中海也不是活贾家人,他是活傻柱。
傻柱有个三长两短,易中海可怎么办啊。
这才是事情的根结。
这些年,傻柱还能给贾家人创造利益,看在钱的份上,贾家人怎么也给傻柱几分面子,秦淮茹将其称之为当家人,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将其称之为爸爸,前面没有了修饰的傻字,贾张氏则一口一个傻柱子的叫着。
要是易中海没有记错的话,傻柱子这称呼,应该是聋老太太的专用代名词。
说起这老太太。
易中海真心佩服。
在四合院耀武扬威了一辈子,虽然是绝户,却依旧被人风风光光的送走了。
出钱、出人、出力的人。
不是别人。
正是傻柱。
披麻戴孝的捧着聋老太太的骨灰,将其安葬。
易中海看的眼热,恨不得自己将来也能如傻柱发送聋老太太这么风光无限,这段时间,预感到自己时日不多,尽可能的跟傻柱套着近乎,说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其实就是对傻柱的叮嘱,说自己死了,要几对童男童女的纸人,要穿什么图案的寿衣,骨灰盒要什么什么材质。
更加重要的一点,让傻柱给他摔盆。
依着老京城的规矩。
摔盆这事,向来是儿子做的。
易中海没儿子,是绝户,却不想自己连死了也是绝户的送葬之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着傻柱的思想工作,让傻柱务必给自己摔盆。
当天晚上。
傻柱送了一碗大肉给易中海。
吃完后。
易中海虚脱了,被傻柱背着送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事情,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毕竟是他为了养老,毁掉了傻柱的幸福。
要不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