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惊愕了。
找自己的。
谁呀?
“你要是何大清的话,我就是你的闺女,我叫何雨水,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最向阳的房子。”
何大清顿住了。
不好意思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这么些年,没有信笺,也没有见面,是何大清觉得自己没脸见两个孩子,谁让他当初做了对不起孩子的丢人事情。
说是禽兽行径。
也一点不为过。
想过种种,唯独没想到会在这般场合下,接到了何雨水的电话,嘴里下意识的承认了一声。
“雨水,我是你爹。”
爹字一出。
何大清泪如雨下。
给白寡妇拉帮套,养大了孩子,娶了媳妇,白寡妇死后,人家几个孩子已跟何大清没有血缘关系为名,死活不跟何大清来往了。
何大清也不好意思回京城找傻柱和雨水。
便在保城住了下来。
他仗着自己手艺不错,日子过的也算可以,家里通了电话,便证明了何大清的经济实力,不缺钱花。
就是有些孤单。
进进出出都是一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想傻柱和雨水,猜测傻柱的孩子,有多么多么的大,结婚了没有,猜测雨水的孩子多么多么的壮实,参加工作了没有。
“我爹早死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一件事,希望你能撑得住。”
<div class="contentadv"> 雨水的态度。
在何大清的预料之中。
生育没有养育大,他跟着白寡妇跑的那一年,雨水才六岁,对他有恨意,也是应该的,何大清并不怪罪何雨水。
只是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忐忑。
听雨水的意思,她说的事情很严重。
长出了一口气。
“你说,我身体还行。”
“你身体既然不错,我也就放心大胆的跟你说了,是我哥的事情。”
“你哥怎么了?”
“我哥还怎么了,他跟你一样,也觉醒了咱们何家男人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什么?”何大清惊呼了一句,“你嫂子死了吗?”
“我嫂子死了吗?你这话问的可有点亏心,我嫂子好端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