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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对棒梗怎么样,街坊们全都看在了眼中,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当宝一样的护着。
含辛茹苦的付出。
却换来了这般残酷现实。
围观人群中。
感触最深的人,却不是贾张氏,也不是秦淮茹,而是一直以无事人样子站在事发当地的傻柱。
触景生情。
棒梗白眼狼的禽兽行为,让傻柱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某些记忆短片,是上一辈子他被棒梗赶出家门的血淋淋的事实。
“棒梗,我可是你傻爸,傻爸对你一直不错,你不能这么对我。”半身不遂的傻柱,用唯一能动的手,死死抓着屋门的门槛,朝着要赶他出家门的贾家白眼狼,哀求道:“我是你傻爸。”
“我姓贾,你姓何,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爸?我有爸,他叫贾东旭,几十年前就走了。”
“棒梗,我娶了你妈秦淮茹,你是秦淮茹的儿子,不就是我傻柱的儿子吗?从你七八岁那会,我就从食堂带饭给你,一直带到你长大**为止,给你娶了媳妇,给你张罗了房子,我哪一点对不起你棒梗?对不起你们贾家?就冲我为你们贾家做的这些事情,让你叫一声爸,不是挺应该的吗?”
“你就是一个替我妈养活我们的大**,还有脸自称爸,你要是真把我当你儿子,你现在麻溜的离开我们贾家,去那都行,只要不死在我们贾家就成。”
“这是我家,你让我去那?”
“你家?”棒梗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指着前、中、后三个院落的那些房子,“你说是你家,那为什么房产证上面写的是我棒梗的名字?即便是你的,那也是之前的事情,现在这些房子全部归了我棒梗,房子的产权归我。”
“棒梗,你真的一点不念旧情吗?”
“傻柱,别把你说的太高尚了,你照顾我们兄妹三人,还不是打我妈淮茹的主意,看在我**面子上,我才这么和颜悦色的求着你离开,要不然我直接大巴掌扇着你离开。”
“白眼狼。”
“我是白眼狼,你傻柱又算什么东西?我开门撬锁的本事,不都是你教的吗?至于你为什么教我这些,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就允许你算计我,不允许我反算计你?”棒梗指着眼前的四合院,刺激着傻柱,“你恐怕不知道,有个大老板想要出资买下这院落,你知道他开价多少钱吗?一个亿!说起了,我棒梗还的谢谢你呀,哈哈哈!”
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