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三大爷找你有点事,你看看你方便吗?”
“三大爷开口,不方便也得方便。”傻柱指着自家,“咱屋里谈。”
“行。”
不顾身后热闹的贾家大戏,两人推门进了傻柱家。
灯光下。
傻柱看到闫阜贵满脸的为难之色。
猜测闫阜贵找他的事情,应该会很难。
“屋内没有外人,就我媳妇,三大爷,您有什么事情,您说,能不能做到,您得先说出来。”
闫阜贵犹豫了片刻工夫。
压低了声音。
“柱子,三大爷真有事找你,你有没有鱼肝油的票?三大爷买!”
傻柱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大事情。
不好意思了半天。
合着就是一张鱼肝油的票。
昨天问。
肯定会说个没有。
现在问。
真有。
昨天晚上当着街坊们的面,傻柱好一顿高赞李副厂长,都把李副厂长说成了轧钢厂圣人,这些话,经过某些轧钢厂人的嘴巴,一字不漏的飞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中。
领导高兴了。
身为下属,怎么也要得点实惠。
李副厂长把傻柱喊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了傻柱几张票据,真是巧到了极点,里面便有鱼肝油的票。
有归有。
但却不能直接将其拿出来。
要婉转一些。
得显出自己在这里面的辛苦付出。
“三大爷,我也不问您为什么要鱼肝油的票,肯定有需要,给我三天时间,我到厂里找人问问,人家多少钱卖,我收您多少钱,实在找不到,您也不能怨我。”
“依你。”
“还有别的事情吗?”
“贾家的事情,三大爷估摸着一会儿要开大院大会,你忙了一天,在家歇歇,三大爷出去跟老刘张罗张罗贾家的事情。”
闫阜贵推门走了出去。
步伐轻快了不少,就仿佛有人将他肩膀上面的千斤重担给去掉了似的。
票的事情。
就认准傻柱可以帮他,对别人来说,或许真不好办,没有门路。对傻柱,那就是耗子腰疼屁大一点事。
轧钢厂只手遮天的李副厂长,一直对傻柱青睐有加,身为李副厂长的心腹及恩人,票据之类的事情,也就伸伸手而已。
找傻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