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五百块,剩余的一千五百块当做了槐花的抚养费,由街坊们帮忙监护。
几天天时间。
钱不见了。
说是被骗子骗走了。
这事情未免太巧合了吧。
你们贾家人什么德行。
街坊们能不知道吗?
肯定是想贪图这一千五百块的巨款,两寡妇想了一个上当受骗的套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只要街坊们信了,这钱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贾家的口袋里面。
想得美。
院内二十五六户人家,除去傻柱和许大茂家,剩余的街坊们,都是盯梢贾张氏监护槐花小组的成员。
用他们的原话来形容。
这是整个四合院所有街坊们的事情。
你贾家说丢钱就丢钱了。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刘海中可是组长。
官迷挤过人群,来到中间,上下打量了一下哭泣的贾张氏和一脸气愤的秦淮茹,说了两寡妇压根不想听的话。
“贾张氏,秦淮茹,别给我刘海中演戏,你们这把戏,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刘海中,说说,钱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秦淮茹脸上的气氛,演戏成分居多。
这几天寻遍了屋子,一直没寻到贾张氏藏钱地方的她,听闻贾张氏跟她说,说自己上了骗子的当,把钱丢了。
第一想法,是贾张氏要贪这笔钱。
她依着自己的意思,配合贾张氏演这出戏,想在事后以此为要挟,朝着贾张氏要钱,不给也行,贾家她秦淮茹说了算。
不怕贾张氏不同意,大不了她找街道揭发贾张氏假丢钱真贪图的把戏。
里外里都是她获利。
唯一没想到的事情,是贾张氏真丢了钱,且贾张氏这时候是一副吞吃了死苍蝇的抑郁心情。
我明明丢了钱,你们非不信,还说我老婆子骗你们。
天底下。
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啥时候说过假话?我的钱真丢了,我真丢了一千五百块。”
“丢了?”闫阜贵搭腔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你的钱被骗子骗走了,被骗跟被偷可是两个概念?到底是丢了?还是被骗了?你给我们一个准话。”
“被骗了。”
“被谁骗了?怎么骗的你?你说清楚,我们好汇报街道和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