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与许大茂两人在许家推杯换盏之时。
一墙之隔的老太太家。
错。
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聋老太太之屋,要将其叫做贾家。
在一帮唯恐贾家不搬家的好心街坊们的热切帮忙下。
贾家从中院搬到的后院。
入住进了人们口中所谓的凶屋。
内中滋味。
可想而知。
大人是大人的抑郁,小孩是小孩的苦闷,就连一岁半的槐花,也一改往日的平静,哭哭啼啼的哭了几次。
心里憋着闷气的贾张氏,原本就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再加上槐花不是贾家的血脉,又没有从一大妈手中扣出钱来。
压抑到极致的不满情绪,在槐花哭泣的声音中,犹如火山一般的爆发了,抬手朝着槐花的**就是一巴掌。
力道很大。
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记,在槐花的小屁屁上面显示。
吃了一记打的槐花,用她目前唯一可以表达愤怒的手段,也就是哭,朝着秦淮茹进行着诉讼。
人小鬼大的她,知道谁疼自己,谁嫌弃自己。
你动手。
我动嘴。
总不能不让我哭吧!
清脆的哭泣声,在静寂的夜幕下,显得有几分刺耳。
秦淮茹担心被人说闲话。
谁让哭的人是她与易中海的结晶,要是换成棒梗或者小铛,便也没有现在这种焦躁的心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甭管棒梗和小铛姓贾,亦或者槐花姓易,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偏疼了谁,对秦淮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院内的这些人。
不盼你好。
却希望你倒霉。
她可不想再落个被人戳后脊梁骨的坏名声。
看了看贾张氏。
低声喃喃了一句。
“妈,她就是一个孩子,还穿着开裆裤,你跟她一般见识啥?这要是让外人听到,还以为你把她给怎么着了。”
见秦淮茹替槐花出头。
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她认为秦淮茹偏心姓易的崽子。
道了一句。
“心疼了?”
声音随之提高了不少,发泄抑郁的语气瞬间充满了警告之意。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槐花她姓易,是易家的野孩子,吃着我们贾家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