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于莉提我名字了,她提及我的名字了。
“于莉,救救我们棒梗吧。”
“秦淮茹,你以为还是易中海当权,什么都是你们贾家占理?”
“秦淮茹同志,我们现在的事情,可不是棒梗的事情,而是棒梗在进何雨柱同志家前,他口袋里面揣了一封贾东旭的信,从何雨柱同志家出来,这封信便不在了他的口袋,我们怀疑这封信遗落在了何同志家中,来院内,不是因为棒梗,是冲着这封信来得。”
不说信还好。
一说信。
秦淮茹立时顿在了当场。
她可知道同志口中的信,具体指的是什么。
在外人眼中。
这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信。
可是在秦淮茹眼中,这是要她性命,让她身败名裂的屠刀。
难怪在屋内找不到信。
合着信被棒梗拿走了。
心中怨恨起了棒梗,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你这个妈。
秦淮茹担心贾东旭在信里面交代了一切情况,比如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两人是如何勾搭在一块的,又是如何瞒着贾家人的。
信真要是曝光在众人面前,秦淮茹的撞柱大戏等于白演了。
死者遗留的线索证据,可比她这个与易中海鬼混的人,更加让人信服一点点。
用激烈的言语,问候起了棒梗。
也怨恨自己。
当初怀疑棒梗拿了这封信,为什么不在坚持坚持,逼迫逼迫棒梗,说不定这封信便落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
与秦淮茹不一样。
于莉一听同志说到信。
脑海中顿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她还真的捡到了一封信,也没有细看,把信放在了屋内。
“同志,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封信,我将它收起来,这封信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于莉进了屋。
一分钟不到。
于莉拿着信从屋内出来,将其递给了同志。
看着眼前这封信。
秦淮茹眼皮一沉,真想就地晕过去,可残酷的事实,容不得她晕过去,她也没有时间去晕。
命当紧。
想必是急了的缘故。
秦淮茹朝着那位抓着信的同志,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
“这不是那封信,那封信不应该在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