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最后那句话。
可没有像往常那样,习惯性的将声音降低。
这**要是被外人听到。
他傻柱也就是傻柱了。
看了看左右。
见没人。
提在半空中的心,才勉强落了地。
“许大茂,你要死啊?”
“怕了?”许大茂一声冷哼,“谁让你先吓唬我的,对了,晚上整几个好菜,我带着我媳妇过来吃。”
“去那整好菜?”
“我不管,你是厨子,你要做不出来,丢的也是你傻大厨的面子,啧啧啧啧,堂堂轧钢厂第一大厨,做的饭不香,哎!”
“德行!”傻柱朝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喊了一嗓子,“晚上拎瓶酒,别空着两爪子过来。”
许大茂举起胳膊,头也不回的朝着傻柱摆了摆。
身形那叫一个潇洒。
迈步进了后院。
异常的感觉瞬间找上了许大茂,站在后院院中间思绪片刻,他才晓得这股不对劲究竟来至于何方。
是聋老太太。
往日里。
这般时候。
聋老太太一如既往的坐在凳子上嗮太阳。
一年四季雷打不动。
因为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今早晨被街道带走了,院内少了讨人厌的聋老太太,自然会产生一种不习惯。
莫说许大茂,院内的街坊们,都觉得有点不对头,骤然之间,觉得身上没有了重压的担子。
定了定心神。
看到娄晓娥又在跟那些药较劲。
心中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娄晓娥不容易,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却平白无故的让娄晓娥替自己扛了屎盆子。
……
贾家。
贾张氏又在低声骂街。
秦淮茹见怪不怪。
不骂街的贾张氏,那才让人感到惊恐。
骂街的起因。
是贾张氏听到了许大茂与傻柱的对话,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种极度的不平衡心理,我老婆子死了丈夫,变成了寡妇,我儿媳妇秦淮茹死了丈夫,也变成了寡妇,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几口子人,眼瞅着就要断了易中海的接济,你们这些禽兽一点爱心都没有,一个让傻柱炒几个拿手好菜,一个让许大茂别空着手来,你们这就是赤果果道炫富!
“个个都是绝户!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