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入她眼睛的人,便只有许大茂家那个傻白甜的傻媳妇娄晓娥了,三个月下来,聋老太太与她虽然没有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却也成了相互聊天吐露心事的密友。
……
贾家众人也在泛着眼红。
跟聋老太太是同一个心思,这信要是给他们贾家的信,贾家的好日子那真是眼瞅着就来了。
天公不作美。
信是给傻柱的,不是给他们贾家的。
气的贾张氏浑身哆嗦。
刚骂完老天不开眼。
旁边立志要当燕子李三的棒梗,便自告奋勇道:“奶奶,不就是一封信嘛,你交给我,我那天抽个时间给它偷过来,到了咱们贾家,不就是咱们贾家的东西了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言论。
吓得贾张氏的心,被吓得挤到了嗓子眼。
惊得秦淮茹的脸,五官都变了模样。
偷信!
这信能偷嘛!
估摸着前脚拿走这信,后脚他们贾家人就得进去。
在蠢的一个人,也知道偷这封信的后果是什么。
以前祸祸院内街坊们家的食物,看在能帮扶补贴家用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合着这家伙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老人家给傻柱写的信你也敢偷。
就仿佛提前商量好似的,贾张氏挥舞着右手,将棒梗的前半身按在了床头,秦淮茹挥舞着左手,把棒梗的两条腿按在了床尾,空着的另一只手,如蒲扇一样的落在了棒梗的**上面。
“我让你偷,我打死你,我在让你偷。”
“我让你拿,我在让你去人家屋里拿,我打死你。”
“哇……。”
棒梗的哭泣声音。
引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非议。
惊诧之余。
又觉得理所当然。
贾家棒梗这孩子,也是该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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