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雨水养的这么白白胖胖,你就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一大爷服你,真的。”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易中海这话也就糊弄一下**。
真以为他还是上一辈子那个一根筋的何雨柱,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脑子里面压根不会思考一下。
呸。
“哎,都怨我!”
易中海不按套路出牌。
夸赞之后。
口风一转的把责任归拢到了自己的头上。
以退为进的旧招而已。
他这一声叹息,充满懊悔与自责,老好人的表情在这么一配合,委实让人打心眼里感到信服。
这要是换成上一辈子的傻柱,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以为易中海真为自己好。
现如今。
就是一个屁。
“也不怕柱子你不相信,不让你转正学徒工这件事,其实不是一大爷的责任,是你爹何大清的意思。”
易忠海这个老家伙偷换概念玩的贼溜,竟然将把屎盆子扣在了何大清的脑袋上,硬生生说这是何大清的主意。
这也是易中海思考了整整一天时间,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何大清去了保城。
傻柱又在京城。
不可能因为这件事专门去保城找何大清进行求证。
唯一的求证办法就是写信。
如此。
便给了易中海操作的余地。
傻柱写信,易中海拍电报,只要抢在傻柱信到何大清手中之前,易中海抢先把电报拍给白寡妇。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只有这样,易中海才能打着为傻柱好的名义,把这件事给圆过去。
不然易中海的这个理由,真的很难站住脚。
可惜易中海面前的傻柱,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傻柱,是吃了一辈子亏的傻柱,没那么容易受人哄骗。
“我不相信。”
“柱子,你必须要相信,这就是事实,莫说是你,就是一大爷刚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为什么还要压着柱子提学徒工这件事啊,一大爷问了你爹,你爹是这么说的。”
易中海瞎编起来。
“他说,一方面是厂子里面有规定,不到十七岁的人,不能提这个食堂学徒工,你要是被违反厂规的提成学徒工,他又不在,会被人记恨。另一方面是你爹何大清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