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回去,这张脸…有点难以下手。
算了,她最近确实皮的厉害,也该管教管教。
看着她在不远乱晃的脚丫,温伶从储物戒抽出教尺,刚要顺势落下,对方就感知什么,捉住她的手腕。x33
“你干嘛!”
“不行吗?”
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清,可此时此刻却让相禾生不出拒绝。
她咬了咬牙:“可以,但你得让我死个明白,我不想无缘无故被打!”
“小七…告了你的状。”
“嗯?”
温伶召出了水镜,她那句狂上天的话又播了遍,房间立马陷入诡异的安静。
秦厌晚,你行!真可太行了!
相禾松开了师尊的手,还自己往上撩了撩裙子:“打吧。”
她了解温伶的性格,她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再说…
自己是她坐骑,她吃饱没事闲的想抽自己,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唉…”
温伶长叹了口气,相禾回过头,以为她不舍的。
可谁知…前者又从储物戒取出张面具扣在她脸上。
相禾:“???”
温伶:“看着你这张脸…我真下不去手……”
“……行。”
春枝总含羞,奈何风无情。
教尺不急不缓的落下,就如温伶一样慢吞吞。
相禾捏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给个痛快呗,你这样让我感觉你不像是在打我,倒像在奖励我?”
“……”温伶眼角隐晦的抽了一下,我本以为“让我**”已经够石破天惊,现在你又给我来这手?
果然溺爱是原罪!
想着教尺附上流光,相禾瞳孔疯狂地震:“倒也不用这么狠!”
话罢,她起身就要往外面跑,结果熟悉的一幕出现,温伶像她方才扯秦渊脚拽回来一样,把她也拽了回来!
不愧是一个宗门,连抓人的方式都这么一致!
就这样,堂堂千岁的小相禾被抽的梨花带雨,嗓子都哭哑了,师尊才停手。
这个故事告诉我,做人不能太作死,但凡她少说几句,都不至于这样……
“好了,回去吧。”温伶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相禾打了个哆嗦,瞬间移出十米距离。
师尊看着她不停打哆嗦的腿,将一瓶丹药递了过去。
“涂上,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