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纯月已经开了口,宜修就不好直言不让对方在景仁宫多待。
便让剪秋收拾了偏殿出来,总归景仁宫只有宜修一人独住,能住人的地方自然是不少的。
另外又派了人去养心殿通知,让胤禛这几日不要来,这才稍放了心。
富察纯月有孕后期,不好长久的坐着。
宜修便让人立刻将景仁宫院内的各处都打扫干净,确保无一处有水渍,这才让她的侍女扶着,在院子里走走。
等到对方出去,宜修才来得及看向剪秋“怎么样?可打探到了?”
剪秋凑近,跪在宜修下手的脚踏上,伸手在火炉上烤了烤,才道“娘娘,今日福晋前来,想必是有意为之,就连她的贴身侍女曼云,奴婢觉着,也是福晋教好了说辞。”
从富察纯月出去,宜修的眉头就没展开过,闻言更是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奴婢去准备姜汤,同曼云聊了几句,她说,府中那位钮祜禄氏的庶福晋,近来有些不安分。”
“怎么个不安分法?”
自从胤禛将钮祜禄氏赐给弘晖,除却殿选时那一日,宜修便再没见过对方,对对方的行事,还真是有些好奇。wap.bΙQμGètν.net
不等宜修多想,剪秋的声音复又响起“福晋有孕,王爷后院里又只有两人,福晋便停了请安,可这钮祜禄氏,却似乎是一个极为懂礼之人,非得日日去福晋院子里请安,可这便罢了,她每次去,都要说上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剪秋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片刻才又道“庶福晋每次都要说,福晋有福气,能怀上王府的长子,自己福薄,王爷又不是那种沉溺女色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哪一日才能有孕。”
“这样的话,少说那么一两次也就罢了,福晋还能耐着性子安慰庶福晋,可一连月余,日日都是如此,福晋又拉不下脸来真的不见庶福晋,近来又因有孕后期,身子有些不适,加之又担心王爷知道,影响了夫妻感情,福晋这才想了个法子,想来同娘娘说这些。”
“所以她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让侍女通过你的口来告诉本宫了。”听到此处,宜修也明了了富察纯月的心思。
可她却并不觉得对方如此做法有多么正确。
旁人倒也罢了,钮祜禄氏乃是同她家世没有多少区别的劲敌,做什么要给这样的好脸色?
而且难不成她不知道,钮祜禄氏此行何意吗?
莫非还真的是要表达对